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女孩的边缘行为。如何自，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但只是她12岁来初之前所理解的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对很多事变得更，也因此知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前的女孩在错误的时间，将与错误的事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到一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勾了勾，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来要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德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神有些迷茫。

他修的手指住她的，“着我的，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开始不断缩。

好像耳朵与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夹拢。

男宽大的手掌住她的大，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的小完全暴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完全看不被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先前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心脏会收，耳朵会发，然后，到很。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地摇，“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吻去她脸上的泪，掌心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已经变得有些，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来了。”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心完全来，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滴，实在是过于。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脚，三两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重新将女孩面朝镜面、双大开地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作为父亲，我会从小教女儿认识自己的。”他带着她的手指在充血的上打转，“告诉你，这里会让女孩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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