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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7)鱼【强制】(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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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卢斯的大掌轻轻抚开你汗的散秀发,动作相当温柔旖旎。但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发,迫使你向后仰

“张嘴。”

密室暧昧靡腻的气息如陈酒般烈。男人呼逐渐重,结上动,大掌狠狠把你往压。金兽炉中,瑞脑缓缓吐尽了青烟,香片偶尔劈啪作响,好像在诉说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被憋的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突如其来的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角溢,顺着落。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边,开你的嘴。你别无选择,只好乖顺地吐,将他的指尖舐净。

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寒。

“宝贝儿,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吗?”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他把你地扳了回来,手背替你抹去泪,然后用指腹缓缓抚你被蹂躏得红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要不是福柏发现了你抄的信件,如今众叛亲离的可就不是达里奥斯了。”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角的伤。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语气异常平静。

“我本来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过现在我懂了。”

卢斯俯,冰蓝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婊,天生就是供人玩儿的。”

他的手慢慢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军营那天,你其实很享受吧?嗯?”

泪从角的伤落,杀得生疼。你执拗地将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卢斯猛然收了一把就能攥住你脖的大掌,迫你转回苍白的小脸儿。

“说,是不是?”

你艰难地息,窒息般绝望的痛苦海啸般袭来。

“你杀了我吧。”

卢斯像看傻一样看着你,低声冷笑。懒洋洋的笑声落在你耳里,全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凉薄和瘆人。

“贱人。想得。”

他一把抓住你的腰,将你翻过来,爬跪在床上。铁链随着动作在衾褥里哗啦啦响动。你嗓音嘶哑地哭求他,说自己实在受不住了。他却不为所动,大健硕的躯将你死死压制,一手掐住你后颈往后摁,一边钳着你的纤腰狠戾前。两力相得你毫无招架之力,几近厥,纤弱的在凶狠的力不断往前窜。

好在他也没有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每次都几乎尽。偏执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二人合之早已是白浆成沫,黏腻一片。稚的小被过度扩张、填满,一圈紊动收缩,饥渴地吞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往贪婪地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小货,放松些,差被你夹断。”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黏连的甬驱直,一到你的最。厚钝的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稚外,不厌其烦地蹭你的

“呜唔……”

你颤抖着一声,小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送。卢斯看在里,心火更盛,脆上床,半压在你上快速地起伏,块块绷,张力贲发,随着沉腰撞击的动作,绷一条条凌厉劲的曲线。你面仍旧被撑得很胀,但些微疼痛的同时,又觉得全每一空隙都被充盈的满足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着彼此不断纠缠之发散开去,成了一滩,仿佛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不多时就又尖叫着

卢斯被你绞得先些来,忙慢动作,在你不断收缩的缓缓,同时扳过半张秀的脸,探向前,边浮起个讥讽的笑。

“小货偏喜这个姿势,是不是?”

灵灵的目半张半阖,后的小脸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蹙着眉摇嘤咛一声,“……太、太……”

卢斯神一暗,一把抓起你一只手,攥住他还在外面的一小截

“还有更的,小母狗不试试?”

你一晚上已经了三回,浑更跟要散架一样,靠他揽着腰才堪堪跪好。你知卢斯对你素来吃不吃,若你死倔着不肯求他,他绝对得更狠,若你说句话,他反而有可能饶了你。

你摇着,颤抖着声音,小鹿般的眸亮晶晶的,小心翼翼楚楚可怜地央告,“求殿、殿,求……”

卢斯揽着你圆,缕缕晶莹的不断被挤,连带着还有他早前,白地淅淅沥沥滴落,沾在你与他大。床单衾褥一片狼藉,二人合的开大片渍。

“求孤?求孤什么?说来,孤考虑考虑。”

过后,你脑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浑浑噩噩的,此时被男人凶猛的力撞得不断前窜,小手无助地抓向床单,试图稳住

“妾……妾实在受、受不住……求……殿、殿疼、疼疼妾……怜惜…怜惜……妾的吧……”

你本意是想他赶快完放了你,但这话带着,偏就染了几分媚娆、求不满的意思。果然,卢斯听了,更加沉晦暗,掐着你的腰拎回,抬着你的儿。

“求孤疼你?怎么疼你?像这样儿?”

一大截,调整了位置,一对着你的兴奋狠狠地撞上去。

“啊!”你一声尖叫,小像砧板上的活鱼,一地打颤躲闪,“不、呜……别……求你,不要了……”

他闷声哼笑,嗓音粝沉哑,被你带着哭腔儿的息一衬,总透着些许残忍冷酷,单手就把你摁回了

“到底想要什么?小母狗不说清楚,孤怎么知?”

你几近虚脱,里那每次的动说不清是带来更多快还是刀般的痛楚。难以承受的刺激,矜持和廉耻心早顾不得,咬了牙:“妾……妾求……求殿……给妾……”

他不领,照样打桩似的着小蹭着被磨得痛的

什么?哪里?宝贝儿,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话说得漂亮些,孤兴许能饶了你。”

你知他所谓的“漂亮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么贱的话,你实在说不。你垂着,小脸儿被泪浸得狼狈不堪,委屈地皱着眉、咬着,就是沉着不肯松

“不肯说?”卢斯也不怒,照旧一狠狠着小里的又扯,连带一丝丝儿,语调儿懒洋洋的,“那就多上你几个小时。这么会伺候人的小,孤正想瞧瞧它有多耐。”

“不、不要!”你被几个小时的威胁吓得浑一抖,小一缩,“妾……妾说”,翕动颤抖,声如蚊蝇般说了句,“求……求殿把……把满妾的小……小……”

的话微不可闻,卢斯朗声一笑,“听不见。大声。”

你一闭,心一横,把话说,“求殿……把、把满妾的小……小。”

这话你可不想再说一次,于是索用了他刚刚用过的词儿。谁想男人并不满意。他冷笑一声,的手掌力忽然变大,五指收,仿佛要把丰满白爆,因而沙哑的嗓音冰碴一样冷。

“贱货,你那日在军营里,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这句话如尖刀剜骨,心痛让你浑浑噩噩的大脑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手肘撑住摇摇坠的,倔地往前爬了几分,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卢斯,你、你混……你……你不是人!”

卢斯本来都要了,被女孩儿这么一闹,心里更多了几分望未带来的戾气。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她的退缩而脱一寸的了回去,大手掐住纤腰,将人牢牢摁在。男人手劲儿很大,手臂侧的青凸起,条条脉络晰凸,在少女细的腰肢上掐了一艳红的痕,疼得连光洁白的后颈上都冒了豆大的汗珠。

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痛吗,宝宝?”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来,分外可怖。

“你这痛,跟我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不愿再看他。

他见你无言以对,冷笑声,甩开你的更是发了狠地往小

“既然这么恨我,你嘛不杀了我?”

你嘶哑着嗓儿,忽然冒这句话。

卢斯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你双的手慢慢,轻抚你平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拨开你的秀发,的呼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杀了你?我想想……”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直,前白的小鸽俏生生立着,丰盈白腻的随着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从他指间溢。他看得更加心难耐,扶着你上半,撞向你撅起的小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儿。

这个姿势得更,大家伙尽,次次都戳颈,在你幼的胞里横冲直撞。你疼得说不话来,只能吐一串串弱的,不一会儿,里的就都颤栗起来,尖叫着再一次了。大,一脑儿都浇在男人濒临上。

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小里继续快速,觉得都要被你生生绞来。他气,抓住你,又狠狠往前送几十,只觉得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此时被他骨酥,如烂泥一般倒在床上,被撞得簌簌晃颤,本就说不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呜咽,上一波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烈的快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收合绞,紊动蠕缩,粘稠的淋遍,却又都被堵在里,一肚儿又,裹在周围,就像一块温的海绵一样舒服。卢斯只觉得快汹涌而来,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女孩儿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浑浊凌,嗓音哑沉粝。

“不,宝贝儿,我会烂你,坏你,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窄小柔径被灼烧、填满,白的源源不断挤开稚青涩的,向更私密的。不知过了多久,仍旧在收绞咬合,媚紊动蠕缩。卢斯伏在你息片刻,,将最后一在你柔白皙的大上,冷看着从你小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而去,没再瞧你一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侍总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里规矩,该由正妃所……”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了。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月经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听到结果的卢斯喜怒难辨。他愣了一瞬,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和医女贴照顾你。婢们都是不识字的哑,你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了地牢,但你的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不许门,不许和外界有半儿联系。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的禁,为他诞嗣。

不便,本以为有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卢斯了。没想到,他日复一日,来看你的次数甚至比你怀前还要频繁。时间似乎倒回了从前。多数日里,他只是让你窝在他怀里,静静搂着你,用覆满薄茧的指腹轻轻挲你耳后的肌肤。有时候,他会让你给他弹琴,偶尔甚至还会带给你一本书,让你念给他听。

熬过了最艰难危险的几个月,你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卢斯也逐渐放纵起来。你每晚都被他压伏得不过气,只能小心翼翼护好隆起的腹,在无尽的冬夜里任凭他随心所的欺负。

是在足月的一周后生产的。时值七月盛夏,怀中的你瘦了一圈又一圈,肚却一圈圈不断增。胎儿太大,你又太虚弱,生产时痛得死去活来,半只脚了鬼门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明日的太

你疼得撕心裂肺,汗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忽然觉得有只大手将你咬在齿间的手解救了来。你转望去,卢斯正蹙眉蹲护在你边,薄抿成一条线。他轻轻拨开你粘贴在脸颊上的乌发,攥住了你的手。

“疼就咬我。”

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时,你已经疼得意识不清,昏昏沉沉,睛累得只能睁开一条。恍惚中,你好像看到卢斯在婴儿上落了个吻,把孩娘,然后蹑手蹑脚走到你边。他以为你睡熟了,温你汗的额,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抚摸你的额发。

“谢谢你,我的小鸟。”

不过你觉得这应该是你意识混沌时的想象,因为之后几个月,卢斯没有再说过类似的话,也没在床笫之外吻过你。他似乎把所有原来用在你上的力都放在了孩上。本来该满月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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