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第一次见到赵旭东，是在一个冬天的午。那时她已经辍学一年，在一家私人快餐店打工。餐厅就在学校附近，她在这里店员。除了单、快餐，不忙的时候她还要清洁、洗盘。她很想继续上学，但因为各原因，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这天午，她正要去后巷整理货，却意外地遇见了几个学生。一共四个孩，都穿着校服。个最瘦小的那个孩被推倒在地，无助地半靠在墙角。“喂，你这家伙，上还有钱的吧？”领的小孩材胖，脸上的都挤在一起，“识相的话，就快来。”“就是，我们是朋友吧？”跟班一号说。“还说是好朋友，这钱都不肯借。”跟班二号说。“我的钱全都给你们了……”男孩声音细小卑微，“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了，你们放过我吧……”“看样，不让这家伙吃苦，他是不会听话了。”胖向两个跟班问，“喂，今天你们想怎么玩？”“依我看，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这个不错，但是会很费力！反正他也不像男的，不如扒了他的，让他光着回家，哈哈哈！”两个跟班肆意地笑着。“喂，你叫什么来着，赵什么的。”胖蹲来，用手在他脸上不停地拍，“听说你爸妈是开餐厅的，生意好像还不错？”男孩哭无泪：“不……不是，他们只是在后厨工作……”“哦？那不就是臭洗盘的！”胖大笑起来，“你们中果人还真是不一样，老的任人使唤，小的也怂得不行，真是贱到一家去了呐～”“你说什么！”男孩被他的话激怒，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从地上起，“不许你这么说我家人！”胖没想到男孩会狠狠地推过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墩坐在了地上。“可恶！”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叫那两个跟班，“你们两个还愣着？给我打死他！”跟班们一拥而上。男孩意识地举起手臂，准备迎接他们的拳打脚踢。是的，又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就和每天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一样，这或许是他必须要经历的事吧。他总是默默忍受。因为父母工作很辛苦，他不能给他们添麻烦——“喂！您们几个，在什么？”拳并没有落。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那群人停了动作。“小，没事吧？”一个女孩向他走来，把他扯向自己后，“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男孩被吓得不轻，用力摇摇，又。“阿姨，你谁啊。”好事被不速之客打断，领的胖更加不悦，“我们是好朋友，跟他闹着玩呢。”“好朋友？”常慧嗤笑一声，指着男孩的手腕，在袖没遮住的地方，那里布满了淤青，“好朋友会把他打成这样？”“总之你少闲事！”胖不耐烦地说，“除非你想跟他死在一起！”“哦？”她笑中的嘲讽更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小孩能把我怎么样。”………………“可、可恶！你给我记住了！”

几个坏小孩一溜烟地跑了。“、……”逃过一劫的男孩终于松了气，“谢谢你……”刚才她拿着扫帚，叁两就把他们赶走了。“中果人？”常慧问，“家是哪里的？”“东北……”“东北人？看着不像啊。”常慧拍了拍上的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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