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在一旁站着看了许久。只见那群弟飞过之后，一个穿着蓝衣裳的小姑娘方才在最后显。她满大汗气吁吁，却还是被前面的人甩开一大截。倒是在一侧观战的秦禄最先发现了王婉，走到她前对她行礼：“师娘来了啊？”他改改得很快，这声师娘叫得炉火纯青，反倒是王婉一直没能习惯，毕竟年龄，秦禄比她还大上两岁，她总是觉得这么叫好像显得自己有些老。“说了多少次，私里叫名字就好。”秦禄为难：“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上回师尊听见，又说我不懂礼数。整个凌虚宗上谁不知，只有你这位掌门夫人是最不能得罪的。”王婉虽然无奈，却也知他所言不假。这些年但凡是她在的时候，方逸白不论什么都得带着她，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凌虚宗有位掌门夫人似的。这时那些年纪稍小的凌虚宗弟们也注意到此，收剑落地，同样对着王婉行礼。那位“小师妹”站在人群最后，她面容极不起，一声“师娘”也细如蚊蝇，显得怯生生的。“这是你师尊新收的徒弟么？”王婉见她面生，忍不住问。“严格来说还不能算。”秦禄如实回答，随后他声音压低了几分，继续解释，“她灵差了些，几个月前弟大选，谁也没想到她生生凭着双脚走过了≈039;熔剑山≈039;。只是虽然通过了大选，却没被几位老看上，师尊就说让我先带着。这都几个月了，也不知师尊是不是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个人了。”王婉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多看了那小姑娘一。熔剑山是凌虚宗弟大选的第叁关，是一建立在幽之中的剑阵，不说迷惑人心的阵法，光是那炽无比、吞噬一切的熔岩，便足以让人望而却步。许多天赋修为都不错的试炼者尚且无法持通过，更不用提像她这样资质乘的修士。这小姑娘看似其貌不扬，但毅力心，想必皆是非同寻常。王婉不由得对她有几分欣赏，因这几分欣赏，倒生了些许一见如故的意味。“你叫什么名字？”王婉向她靠近了一步，略微垂眸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上半个的女孩。“季云舒。”女孩这才抬起来，将自己的面容全然展现在王婉面前，“云卷云舒的那个云舒。”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却也是不卑不亢，一双明眸更添几分灵气。“真好听。”王婉由衷赞叹。一句话，被她咽了肚里。前这个小姑娘，不知为何竟让她有看到了年少的自己的错觉，王婉觉得与她有缘，险些就要说那句“以后你跟着我吧。”但她想的事太多了，她还要好好修炼，还要为叁师报仇，有很多事困扰着她，让她没有心力再去更多的事。若是所为之事无法尽善尽，她倒宁愿不要开这个。到最后，王婉也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他们说你天赋不好，我看未必。往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只找我就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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