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复看了白初贺一，比划了一个手势，“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这样吧。不过没看到白皎在这儿，你不是说白皎要跟他们一起走么？”

“噢。”林澈轻轻地笑了笑，“我忘了跟你说，我找小皎有事，把他约来了。”

隔着电话，何复都觉得自己微微发麻。

他心存侥幸，不仅是希望别什么大事，更是因为他们一群人再怎么样也只是中生。他知如今已经知林澈必然不是个善茬，但也不以为然，觉得林澈也只会背后拱拱火而已，万万没想到林澈会这么胆大包天，这事来。

何复心里忍不住一悚。

还好他之前和牧枚私里又聊过一通，现在又和白初贺把话说开，否则被林澈当成枪使，还不知会卷些什么事里。

他虽然算不得安分守己的学生，但也从来没想过那些违法纪的事。

“是吗？”何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屑一顾，“你把他约哪儿去了，你不怕一会儿白初贺着急起来报警？”

“应该不会吧。”电话那传来林澈那轻飘飘但毫无温度的笑声，“白初贺现在不是就在你边么，何复？”

何复一麻。

白初贺看见何复转看了自己一，之前他中那伴随着不耐烦的语气假装来的怒意已经消失了，变得张又小心。

何复拿开电话，但没有挂断，递给了白初贺。

白初贺一言不发地接起，电话那似乎很沉得住气，没有发任何声音。

“林澈。”白初贺没时间和他玩心理战，直接开。

“初贺。”林澈在那边笑了笑，一如既往地像对任何人那样亲昵，“我就知何复跟你在一起。”

“你当然知。”白初贺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这趟南市的行程是临时起意，他确信白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白远和宋琉为了安排工作一定通知他人，“白皎在哪儿？”

林澈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冷。

他没有回答白初贺的话，“你刚回家的时候，我可没看来你这么关心白皎。”

“白皎在哪儿？”白初贺没有和林澈叙旧的闲逸致，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毕竟你刚回家时给人的觉我不能说是愤世嫉俗，但相当冷漠，尤其是对白皎。”林澈的声音清晰无比，落白初贺的耳朵中。

白初贺的手忍不住。

这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

“比起你，我更了解白皎。”林澈说，“嗯也不能说是了解，毕竟我们家和你们家的关系不算多么亲密，不过白皎的大脑简单，对谁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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