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白初贺问他。

“我是真没想到。不过之前看见皎儿在s大真生气起来那架势，你别说，还跟痘说的真的一模一样。本来一开始我就觉得皎儿像小月亮，这好了，我确定皎儿骨里面有些东西可从来没变过。”

大庆这话还算说的委婉，痘的原话是“闷着一衝那狗劲儿，和狗儿一模一样，肯定是狗儿教的。”

一直以来，小月亮在他和白初贺的记忆里是孱弱的代名词，不好，脾气和，见了谁都笑，小时候的大庆和白初贺还曾经担心过小月亮这样，太容易被人欺负。

大庆以为白初贺没在听，没想到白初贺忽然声，“然后呢，他说什么？”

大庆当时听完后，吃了一惊，有整个人都被震撼到的觉。

说是骂人，其实小孩没什么词汇量，骂起人都是学的大人那一，拾人牙慧地说了一通，先说小月亮是个短命秧，再说大庆是个哈狗，最后说白初贺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他说的是白皎？”白初贺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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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啊。”大庆憋不住，又乐了两声，“他说一开始小月亮还没什么反应，就跟没听懂似的，然后他就顺杆往爬，一个一个骂，骂到咱们的时候，小月亮一睛一瞪，可乐都不要了，闷着就往痘那儿衝，兜手就是一拳，给痘砸蒙了都。”

大庆悠悠然说着，“他说他印象里的小月亮可一儿都不乖，他那时候其实是想和小月亮一起玩的，也馋那可乐，就问皎儿能不能给他尝尝。谁知人皎儿倒护，立往怀里一揣。他睛又大，一睁大就跟瞪人似的，痘虽然小也要脸，脸上挂不住，就骂骂咧咧起来。”

没想到，别说太容易被欺负，在痘这当时有名的猴嘴里，小月亮竟然是个很不好惹的棘手小孩。

“嗯。”怔了很久之后，白初贺才应了一声。

孩，怎么会跟你抢起来。”

“所以狗儿，你看。”大庆的笑意慢慢放平，“其实他也不是我们以为的那么脆弱，在别人里，他是个很，甚至让人觉得不好惹的孩。”

大庆捧腹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脸上的表又变得怅然。

“对。”大庆继续乐着，“他一开始说我瘸，我还以为他就是想呛我，没想到他是真的很不理解咱们为什么觉得皎儿又小又弱，他说皎儿生气起来那衝上来的劲儿，可没比你好多少。”

“他骂我歪心，说我瘸，问我小月亮哪儿乖了，还不好，他说他看小月亮好的很。”大庆说，“我就也乐了，我说这是怎么个说法，他才告诉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