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再一次给白皎带来一烈的不真实，现实和戏剧错，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已经回到了现实，还是仍然在台上为其他观众演着满团圆的戏码。

白皎倏地一，把自己的手从白初贺的掌中开，摇摇晃晃地向另一边走去。

“小白！”许安然拖着裙蹦蹦地走过来，“太了！观众反响很好，咱们演的还成功的！”

就像在医院里，他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变成了许多人牵挂的那位“小月亮。”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记不太清了，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幕已经落，幕布后放松来的学生们都鼓起了掌，宋一青甚至起了哨，白皎从许安然竖起的大拇指上隐隐约约察觉到这场舞台剧似乎十分成功。

这是一场比之前更盛大的舞会，在他印象里，这个布景是为了庆祝王与邻国公主订婚的，主角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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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贺的手指动了动，白皎手心的温度似乎仍然残存着，他皱着眉，“我去问问他。”

“皎皎？”白初贺看见白皎蹙着眉的表，“怎么了？”

“小白！”

白初贺也在笑着，“你演的真的很好。”

摇摇晃晃的白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轰地倒了去。

但周围的人都簇拥着他，直到他走向了白初贺的面前。

音乐响起，白皎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和白初贺完了一整支舞。

白皎没能控制住自己，不小心念了声，声音立刻在麦上扩大，回在整个礼堂里。

观众席寂静了一瞬间，随后响起了雷鸣般鼓励的掌声，掌声里夹杂着“加油啊”的叫声。

白皎还保持着手被白初贺牵在手心里的姿势，整个人云里雾里地看向白初贺。

他吓了一，仓皇地闭嘴。

整场舞台的灯光一瞬间都亮了起来，懵懵懂懂的白皎被无数隻手轻轻地推往舞台正中央，他这才看清舞台上的布景。

“——我们明白你的选择了。”

白皎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错了，小人鱼是不能说话的，这一舞台剧都被他毁了。

他看向面前的几位“人鱼”，但想象中的失望与责怪的神并没有袭来，其中一位推了推他，将他推往岸边。

但他仍然很茫然，他自己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作为主角谢了幕。

许安然也安静了来，和宋一青面面相觑，问白初贺，“他怎么了，没休息好吗，觉他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怪怪的。”

许安然忧心忡忡地，看着白皎的背影，刚想说声好，忽然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