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又看了姓名那一栏里，有些稚气，不太正式，但让人觉得十分可的名字。

她忍不住笑了一，“叫‘小月亮’。”

白皎兜里的手一松开了，手心里一片茫然的薄汗。

“小月亮？”

护士，以为他这反应是于对这个昵称一样的名字的震惊，“对，叫小月亮，也太可了吧。”

旁边几个值班的护士凑了过来，纷纷小声慨：“真的哎，好可，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白皎闭上睛，用手使劲儿掐了自己一。

腰侧立刻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再一次睁开双，蒙在心茫然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烈。

从小到大，白皎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比起其他小朋友显得反应要慢一些，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切地受到“大脑转不过来”的凝滞。

护士站的护士问他有没有找到“白皎”，说可以帮他查查。

他说好，然后报了属于“白皎”的自己的份证号。

结果来了，护士说确实有存檔，但名字叫小月亮。

小月亮。

白皎缓慢地试图对这三个字反应。

小月亮，世界上能有多少叫小月亮的人？

他刚好知一个，是季茹中的笑小孩，让白初贺执着寻找了十数年，如今不知落何方。

边的所有人都或直接或间接地表达过，说他和那个孩很像。

而那个孩的名字，居然挂在了他自己的份证号上。

幼年时，宋琉对他说过的话像回溯一般，回响在耳边。

“小皎，你一定要把自己的份证号牢牢记住，知吗？这串数字很重要，是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证明，每个人都有且仅有一个，绝对不会和他人重复。”

绝对不会和他人重复。

“同学？”护士的声音像逐渐淡的幻听，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你怎么了？这个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吗？”

白皎几乎是机械式地开，“，会不会查错了？”

护士笑了笑。

“怎么可能查错了，除非你报错了份证号。只要你没报错，我们就不可能差错，这个份证号肯定是这个人。”

旁边的几个小护士仍旧在稀罕地打量檔案上的那个名字，“起这么可的名字，他的家人一定很他。”

一旁忽然响起护士清嗓的声音，几个小护士立刻各归各位，只有那位替白皎查檔案的护士还站在原地。

白皎觉得自己的像被了铅，又像很久没上发条的机，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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