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念叨着，慢慢地觉得这个故事让他觉很熟悉。

遇见不会的东西就去求助边的人，白皎明白这个理，就去问宋琉。

“那不就是和小人鱼差不多吗？”

就像现在这样，他忽然想通了，得一个浅显又十分明了的答案。

“对不起皎皎，不想了，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就像本应月明星稀的夜晚，但月亮的光却被笼罩住，一切都没夜，叫人分辨不清。

太似乎有血在一一，白皎觉得自己的开始有些闷痛，忍不住伸手住了眉心，“我”

白皎笑了起来，为自己和白初贺居然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而踌躇这么久，自己居然还想到脑袋疼的程度。

在树蜷缩着的小汪，远方哭泣着的大汪，坐在包铺前守望着车站的小男孩。

他不善际，经常会因为小孩之间莫名其妙的小绪搞得困惑不已，连饭都吃不几，皱着小脸想着这个小朋友为什么会这样，那个小朋友又为什么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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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舒服了很多后，白皎有些困惑地抬起，“你为什么要歉啊？”

宋琉那时候也温柔地笑着，对他说“你还小呢，这些问题太复杂了。”

就好像他原本就很熟悉这个故事。

就好像他本应该知结局。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那就想办法让他想起来就好了呀！”

封面上的笔画仿佛浮了起来，升到空中，不断扭曲变幻着，变成许多白皎觉得熟却迟迟难以分辨来的形状。

也许是天生思维太容易发散的原因，白皎想到很多很多。

那块在浅滩边沉默不语的大礁石，浅滩后有不能言的小人鱼，小人鱼想要伸但最终缩回的手。

他还记得那次排练时的觉，白皎觉得自己很难形容那怅然不已甚至到了痛苦程度的绪。

“嗯，没错。”白初贺，“就和小人鱼一样。”

白初贺的声音立刻从旁边传来，他的手代替了白皎的手，帮他轻轻着额角，慢慢又将那闷痛压了回去。

一切都给白皎带来无比熟悉的觉，就连手里的这本小人书似乎都被沾染，变得熟无比。

渐渐地，他就养成了遇到难解的问题就先搁在一旁，不要钻死胡同的习惯。而那些问题也确实如宋琉所说，随着时间的逝，不知不觉他就明白了其中的理。

记得有大汪这个人了”

白初贺只是看着他，“这些问题太复杂了。”

这句话让白皎想到了上小学的时候。

白皎皱着脸，认真又仔细地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