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也很难想象大后的小月亮是什么模样。

“有照片就好。”牧枚想了想，乐观地开，“拿着照片挨个问问，总比咱们一个一个找睛大得好看的人。”

旁边何复琢磨半天，忽然开，“这背景，看着不就是老城区这片吗？”

大庆叹了气，“对，那时候刚发展起来，治安没那么好，不像现在条件好，有恶事件分分钟就给抓回去了。”

何复还在琢磨，“看着熟啊，是哪条街来着，就在我嘴边了”

白初贺终于从照片上挪开双，抬开，“大庆哥，你认识拍照片的这个人吗？”

牧枚也跟着，“也是个线索，大庆哥你不是说那位女摄影师是专拍人文纪实类的，说不定对海市这方面了解，那些记者不是都会暗访之类的嘛。”

大庆又地叹了气，“这是我后来在其他店里打工的时候偶然碰到的，当时人家都不记得我了，我自己寻思着熟的，上去打了个招呼，聊了一才想起来。我就记得她当时说她在一个大学里当讲师，好像是给了我个名片，哎哟我这记我忘了我放哪儿了，可能随手一搁就没了。”

大庆看起来特别自责，牧枚心里稍微有失望，但没说什么。

“没事。”白初贺开，“海市就这么几所大学。”

牧枚也跟着，“没错，多打听一，总会有消息的。大庆哥，要不你说说那个人的特征？”

大庆打起神，“行，是个中年女人，看起来特别练，穿着打扮看着也讲究的，好像还有名？我当时搭话的时候听见旁边有人要她签名，说喜她拍的电影什么的。”

牧枚笑了起来，“名人啊，这不就好找了么。”

那边何复还在研究照片，冷不丁冒了句，“就这么一张啊？贺没在吗，怎么没跟着一起拍一张？”

大庆爆笑，“在的，小月亮都在，狗儿能不在吗？”

当时小月亮安安静静等人拍完照片后，鼓起勇气小声去问对方：“，可不可以让我和小狗哥哥一起拍一张呀？”

大庆故意学了语气，但一个壮汉和小孩吻格格不，逗得牧枚和何复哈哈大笑。

何复笑得直拍大，“小狗哥哥？这名字好！”

大庆摇晃脑，“那是，我们那会儿都是些浪小孩，没名没姓的，也没人想着取个名，就随便叫些外号，叫多了就成名字了。”

白初贺不讨人喜，其他人骂他是野狗。小月亮能懵懂听他人恶劣的语气，但又不知该怎么叫，就叫他“小狗哥哥”。

何复听得有意思，“那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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