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枚说完后叹了气，脑海里划过刚才贴着车窗向外望的那张脸。

但这说到底是白初贺的家事，白初贺都没表现太多绪，何复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

“安静，睡得舒服。”白初贺面平常。

何复当时又火了，“你他妈再说一遍！”

白初贺从另一拐过来，单肩包很随意地挂在肩上，另一隻手握着手机。

“还行，课堂纪律很好。”

何复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但睛一直直视着前方，这是有什么话没说的样。

遇见白皎属实是个意外。

何复是个茬，格衝动，两句话说不对就想动手，幸亏是牧枚拦着，好说歹说才把保安劝了回去。

本来也不用非在海珠碰面，是何复在微信群里吵着说要见识一上位校是什么风采，正好他们今晚要去找人打听消息，白初贺倒也无所谓。

牧枚实在痛，低声训斥了一句，“嘛这么急白脸的。”

何复松开白初贺的肩膀，“还行，我以为少爷去了海珠就要改换面了，以后就得和我们这些人拉开距离了，幸好贺哥初心不改。”

牧枚听何复这个语气，知何复是不想说太多。这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顺着何复的话说去，“海珠的保安可真够警惕的。”

三中的风评本就不好，一来二去就闹了言语衝突。

白初贺“嗯”了一声，“遇到其他人了？”

但牧枚既然没戳穿，多半是无关要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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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皎送走后，牧枚很罕见地沉了脸，“何复，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总跟人家不对付？”

保安拎着警临走时，两人清清楚楚听见他嘟囔了一句“三中的学生果然都是这个德行。”

看起来很失落。

“没什么事，和这儿保安吵了两嘴。”何复轻车熟路地一把勾住白初贺的肩膀，白初贺倒也没躲，看向牧枚。

白初贺睛微转，瞟了一何复。

“跟谁不对付？”一男声传来。

更何况那个小孩也没过什么膈应白初贺的事，白初贺和白皎之间本来就于一个很微妙的关系，何复总是这个态度，不就等于激化矛盾？

“没。”何复糊了过去，“怎么样啊少爷，第一天在海珠上学。”

牧枚爆笑，“我真的服了！”

何复看不惯白皎她可以理解，他和白初贺关系好，替白初贺打抱不平也正常。

牧枚应声看过去，脸上笑了起来，“初贺！”

何复撇了撇嘴，“不是吧，您老什么时候还在意起课堂纪律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