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躬着腰，大息了好一会儿，才觉痛楚缓解了一些。他想让自己从疼痛中转移注意力，于是仔细想了想宋姨说的话，最后认为是宋姨偏小辈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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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姨叹了气，把手心连着药酒一起搓，另一隻手把白皎的衣领往上卷了卷。

“宋姨？”

白皎痛得额角沁冷汗，宋姨也不轻松，全神贯注地着，就怕白皎更痛。

他的肩膀平时只会刺痛发，但推拿的时候肩骨仿佛是被人一块块敲碎，又行拚起来，断面着断面，从里传来难以言喻的痛。

他忍不住伸手去挠，手伸到一半被宋姨一掌拍掉。

白皎的肤很白，因此后肩从肩蔓延到肩胛骨的大条伤疤显得更加可怖。伤疤微微凸起，歪歪扭扭的针脚里能窥当时的伤势有多严重。

拿这个药酒给他推拿，还有效。

火辣辣的刺痛传来，白皎盘坐在床上，痛得了一声，整个人意识地绷得像一张弓，清瘦的脊背猛然躬起。

“宋姨你，你说，我小——小时候，怎么就这么，这么淘气呜！”

“哎。”宋姨麻利地把了药酒的手掌在白皎的肩上。

白皎闻了闻，忍不住皱起脸，“我还是闻不习惯这个味。”

完后，宋姨才了汗，“谁说的，小宝一直都很乖的。”

就算是宋姨，每次看到的时候也会微微发麻。

白皎得有受不了，连睛都挤生理泪，红红的，泪汪汪，“宋姨，太了。”

白皎的后背完全了来。

白皎忍着难受劲儿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即便肤上已经痊愈，但疤痕却留了来，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而变成暗棕红。

他还没有成年，医生会谈的时候只会直接和宋琉与白远，他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况，只是偶然听那些教授手的实习医师说过两句，说他的伤太久了，如今很难治了，平常肯定会神经痛，只能尽量注意保养。

白皎老老实实把右肩来。

宋姨里闪过一丝心疼。

原本一直包裹在衣服里的肤忽然暴在空气，那又疼又的觉一翻了倍，尤其是，得白皎抓心挠肺。

宋姨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但神经传导的痛仍旧让白皎手指绞了床单，几乎将床单抓破。

宋琉和白远不是没带他看过医生。家里不差这些钱，这么多年该看的名医都看过了，但始终没有有效的治疗方式。

“嘶——”

“挠了的话更，小宝忍忍，了酒就好了。”

宋姨直摇，“你啊，药哪儿有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