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枚：对了初贺，你和你弟弟是几岁的时候走失分开的来着？]

但自从他被白家找到后，何复似乎就变得很沉暴躁，说话经常无遮拦误伤他人，光牧枚就已经莫名其妙被何复呛过好几次。

牧枚甚至脑海里面已经自动生成了一个招人喜的五岁小男孩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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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贺平静的脸上终于现了一星半的绪，但转瞬即逝，掩了那双俊气的睡凤的最。

每次小男孩都会努力忍着，但年纪那么小的孩本就不禁痛，双总是憋得汪汪的，连睫都被打成一簇一簇，然后被白初贺发现，着睛等白初贺给他涂上便宜的宝宝霜。

然脾气不好，但平常并没有这么莽撞衝动。福利院成起来的小孩，察言观的本事都不会差，何复其实算是心思细腻的那一挂。

这个问题牧枚和何复已经问过很多次，每次白初贺的答案基本都是这一句，很清晰，但却不够有指向。

微信里又沉默了一，随后牧枚才发了新消息过来。

他曾经想象过很多次，始终想不那么可的小孩会落成什么样。

白初贺试图在心里想象那个小男孩大后的模样，却败于自己想象力的贫乏。

白初贺闭了，随后又无声地睁开。

十多年的时光从未衝淡掉过去的记忆，他仍然能够回忆起冬天冰冷的雪，哄哄的人声夹杂着叫嚷声，还有那个脸冻得通红，但一双睛永远是亮晶晶的小男孩。

要是换成别人，这句看起来像是废话的话一定会招来牧枚的调侃和何复的吐槽。但现在，两个人都默契地为白初贺留回忆的余地。

他甚至不确定那个小孩现在还有没有活在世上。

[白初贺：五岁]

[白初贺：很好看的小孩，睛很大，肤很白]

[牧枚：初贺，你还记得他什么样吗？]

小男孩的睛很致可，睫又又翘，如果不是短发的话会辨别不是女孩还是男孩。

屏幕被手指轻敲，响起沉闷的微弱的声音。

他的肤很柔，也因此很脆弱。因为保不够的原因，的脸颊总是会红扑扑的，严重的时候会冻得皲裂。

果然，聊天界面安静了一会儿，又弹一条新的消息。

那个小男孩的髮很，光落来有蜂般的颜，经常一觉睡起来就翘成七八糟的弧度，然后坐起来乖乖地自己穿衣服，穿好后会很安静地缩在白初贺旁，等到白初贺也醒了，他就着一松散还起翘的髮望着他笑。

已经十二年了。

好在牧枚格够成熟，很会照顾人，不怎么拘泥于这些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