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作为一只狗唯一的举动就是听主人的话，懂吗？”

他欣赏了一自己赏赐给小狗的伤痕，又把实现转移到秦初韫最脆弱的地方：“啊…这里还没照顾到呢。”

秦初韫脸苍白毫无血，颤颤巍巍伸手，想要遮挡住脆弱的生，换来的是锦付一脚踩上来，手背被碾得生疼。

“我、让、你、挡、了？”锦付脚上的力度加重，秦初韫痛得了手，力就落在了起来他的上。

锦付淡漠地看着秦初韫痛苦地摇哀嚎，上全是细密的冷汗，没有一丝留。

不乖的狗，就要教。

“反正这东西也用不到，踩废了也没关系吧？”锦付的脚前后着，冰冷的鞋底研磨着，生疼。

秦初韫的绪瓦解、凐灭。他不想变成太监，他能的只是用语言讨好、乞求锦付。

“主人，求您了，我愿意您的烟灰缸，用脏给您装烟灰和烟，我的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许是脱力，许是麻木。

“哦。”锦付脚动作一顿，重新挂上了笑容，“可惜，现在不听话的狗狗把主人的心坏了，主人想惩罚狗狗。”

“狗狗要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主人息怒吧？”锦付要的是秦初韫的绝对臣服，哪怕秦初韫不他，他也要秦初韫的全心都用来服侍他，讨好他，哪怕他的哥哥都分不去。

秦初韫一动就痛，但是他得动，作为一只听话乖巧的狗，无论自己有多痛苦都要到让主人最快乐。

他并不笨，不然也不会在这困苦的生活中考上全市最好的中，他知锦付的意思一定是，让他主动最害怕、最恐惧的行为。

为了主人连疼痛都不怕了，那不是好狗狗的表现吗？

他咬着想了两秒，弱弱开：“主人…主人可以把我当作沙袋打…打狗的肚解气…”

锦付的笑容扩大：“哈，既然是我们家乖狗狗的提议，主人怎么能不满足一呢？”

秦初韫的小腹有一层淡淡的薄肌，大概是瘦来的，白皙光。前被鞭的满是鞭痕，与毫无伤形成了烈的反差。

小腹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留了淡红的痕迹，锦付收了一半力，要是全力击打上去，小狗的脏会被他打烂。

“啊…呜…”饶是如此，秦初韫还是痛得呜咽声，脸前所未有的惨白，汗和黏腻的血混合在一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