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个独，一个对她，对五条家来说都很特别的孩——五条悟。他因为继承了五条家全术式且拥有传说中能够看穿一切咒术的六，在五条家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抚第一次见他时，他才十来岁，个不矮，但眉稚，显而易见的依旧是个孩。就站在屋的角落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用那双她好奇过的睛，望着即是天空也是海，苍蓝和碧绿接，天一线一般的苍远。她被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时，犹如陷其中，四肢有失重一般的无力。她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许比想象中的更早，早在自己脱那沉重的礼服，披散发，一丝不挂的换上件单薄的绢衫在屋走动前。

想到这，她也丝毫不觉难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着。

“你叫悟，对不对？”

他的睛一如传闻那样锐，盯着她，目光浸透了，“你是咒术师。”

“六告诉你的。”她并不张，知她会咒术的人不多，并不代表没有，这不是什么大事。

“父亲说你只是个普通人。”

“适当地保持神秘对女人而言很重要。”她眨了一睛，慢悠悠地解释说，“而且，我的能力很弱小，你也能看来，和没有没区别。”

“弱小不代表没有用，”他歪着脑袋思考她说的话，“只要你想，这里大半的人都能乖乖喝你的送过去的毒药。”

“为什么会这么想？”抚拿她那得又无懈可击的笑脸，天发暗，青白的光打落在她脸上，显得有些森。

“控制人的咒术很多，但能像你这样准使用的，很少。”

她面不改地，“谢谢夸奖。”随后睛轻飘飘地落到了他脸上。

五条悟停了两秒，直白地说：“对我没有用，你不用试。”

抚颇为可惜地收回试探的咒术，在一边的椅上坐，支着笑着说：“你这么提，我当然会忍不住试试看，”她里边那件开襟的短衫没有穿好，布料就这么松松地裹着一丰腴柔的。坐来手抬时，衣襟跟着动作敞开，脯随着她的呼一起一落，领绣着的两只暗金的鸟雀振翅飞。她尖，一瞥见了他直勾勾的视线。只是不破，也不遮掩，就这么一昧地让他看，装作不知他这个年纪的孩早不是一无所知的幼童，“既然对你没用，你又担心什么呢？”

“我不担心。”他说得真诚。

“那为什么跑来问？”

“我想来。”他这话说得相当的坦诚。

抚的指腹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幽幽开，“那特地跑一趟，就没别的想问我吗？”脸一抬，似笑非笑的睛像藏在衣裳里的针，冷不丁地扎了五条悟心一啊。

他愣了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