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啊我忘了，悠仁也许有别的喜的人”

“没有，”虎杖悠仁连忙否认，只是声音渐渐低了去，“我一直一直喜的都是前辈。”

“那为什么不答应呢，既然喜我。”千岛夏看上去真的十分不解。

虎杖悠仁想破了也想不明白这时候该如何解释才能打消她的想法，有些自暴自弃地问，“前辈你为什么会想要替我解决这个诅咒？”

“为什么？”千岛夏一脸怪哉，“我不是说了？你已经被诅咒拖累了吧。”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虎杖悠仁面对她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碾碎，只剩一个冰凉的空，整个人陷了无地自容地窘迫。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受诅咒，”千岛夏见他绪低落，打算用自己所剩无几的理解能力和共能力安他，“我帮你，是应该的。”

貌似起了反效果。

虎杖悠仁蹭地站直了，低着，神一片灰败，“不用了，前辈，”他斩钉截铁地说，“如果让前辈因为愧疚和责任作这么大的牺牲，我这辈都不会安心。”

千岛夏只觉得脑有些发蒙，纷的绪涌来，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悠仁我只是”

“够了！”他压抑着声音，握着门把的手得青暴起，心脏里冒来的愤怒和委屈将他所有的难堪都埋了起来，他竭力放缓声音，好让自己的不甘心不那么显而易见，“前辈，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

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降至冰，两人没有再说上半句话。

现在他贸然闯到她家门前，在门铃声响起后才开始后悔，只不过担忧很快就占据上风，门铃声又响了起来，敲在他渐渐塌去的背影上。

“前辈”他转过，声音随着影蹲去而变得低微。

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正好撞在他的背上，声音在他耳中无异于天降神谕，让他顿时打起了神，“悠仁？”

他连忙站起来，看见她双目灰白，心顿时便从天上砸到了地上。

“前辈你的睛”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去摸她的面颊，“你”

“啊”她眨了眨睛，避开了他的双手，有些不自在地说，“了意外。”

“意外？”

千岛夏回避着他的视线，问他，“要不要来再说？”

他看着她灰暗的睛，本无法开拒绝，“好。”

虎杖悠仁一直记得她的睛，像是从天空上掰来的一块碎玉，澄澈碧蓝，足以容纳他整颗无可归的心，他很慌，觉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归宿，“前辈你的睛，是看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