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路稚宁哼笑一声：“真聪明。”

周寄安：完全没有觉到被夸了！

穿上衣服才发现有多大，衣摆只在膝盖弯上面一，周萦绕着属于路稚宁的味，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然后打开门。

刚开门就看见了令人惊悚的一幕：路稚宁面无表地纵着手中被他拆开的一片姨妈巾行正反替运动。

周寄安红着脸一把夺过姨妈巾，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嘶拉一声，她顿时就僵住了，路稚宁咦了一声，她才羞恼地夺过他手上剩的分，了她今天的又一件蠢事，她把姨妈巾丢了垃圾桶。

路稚宁也没提醒她，只是不着痕迹的弯了弯角，似乎已经预见了第二天男生们火朝天地谈论男厕所里来历不明的姨妈巾的场景。

年少的周寄安红着一张脸，转过在对路稚宁激烈地说些什么，但是场景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她的意识也逐渐清醒，那个少年路稚宁的影也变得模糊。

周寄安翻了翻想要回到刚刚的梦境，可惜这并不是她能控制得，在床上许久后她终于放弃，睁开睛望着被夜灯照的昏黄的的天板，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认得她却装作不认识，没有给她留只言片语，也没再联系她。

引得周寄安胡思想了几个晚上，现在梦都梦到他。

有时候她都觉得遇到他其实是在梦，唯一能证明两人重逢这件事不是在梦的证据是手机app上新加了一个人，上面有系统默认的路稚宁发的自己名字的消息，serendipity，像是一片有绿黄红三的七角枫叶，周寄安看着被放大的像怔住了，原来在他那里。

他们上的中校和校外有很多枫树，一到秋天，清灰的石板路上铺满了金黄的叶，踩上去发沙沙的声音，在温却不刺的光照耀，让人惬意地恨不得躺在椅上昏昏睡。

只是她很久没有回去了，也很可惜最后那次回去的时候是冬天，冻得人发麻，丧失思考能力的那个冬天。

她拉开床边的屉，取一个相框拿在手上，睛所注视的毕业照上，两人凑在一块互相对方耳朵，路稚宁被着耳朵也是一派云淡风轻，唯有略微勾起的角显一他的绪来，反观周寄安，即便一脸的痛苦也不肯撒手。

军训时拍的照片有两张，一张很正规，另一张就完全是群舞，照相机差没把人兜住，所以两人的姿势并不奇，但来的效果竟然略显正常，也十分……和谐。

等她回过神时，把相框倒扣在桌面上，起喝了一杯凉，才平静的坐在床边。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路稚宁了。

以前在她随父亲去外地念书的那段日，很难理解周围人的方言，再加之自己当时因为家里的问题本没心去那个环境，后来倒是有过些不大不小的麻烦，那段时间可能是想路稚宁频率最的时候，不过因为后面的一些事，她就克制自己减少了这个频率。

随着年岁渐，再加上经历的事变多，她就想明白了，确实不该因为一些事就刻意把路稚宁放到一边，他并没有错什么。

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有程舟了。

他参与了那段几乎是改变了她格的昏暗时光，那个时候的他可谓是在她心里留了墨重彩的痕迹。

所以他之后轨，她难以置信，更是难以原谅，但她始终对他都恨不起来，因为他对记忆中那个孤立无援的周寄安伸过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