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宿汀莞尔一笑，“曲队，合作愉快。”曲砚毫不意外，同样回应说:“合作愉快。”郎栎在一旁话:“那些怪在a市的什么地方，我要亲自过去看看。”曲砚如实告诉他位置，得到答案的郎栎没再多停留一分。看来他真的很忙。会议到此结束，宿汀给曲砚和燕灼安排了住，在他们即将离开时突然问:“曲队，你和宋成风是朋友吗？”宋成风这个名字太久没听到，曲砚都愣了一，“不，当然不是，我们是合作者。”是个过于中立的称呼，宿汀思索片刻，朝他伸手，“我们现在也互为合作者了。”两只手在半空中短暂地握，曲砚问自己一直疑惑的事:“宋成风的死真的和你有关吗？”宋成风为救宿汀被丧尸咬伤，这一切都是宿汀的计谋，这是宋成风死前闻奚说的，曲砚起初只是怀疑，现在完全不相信了。宿汀这样的格，若要复仇，应该会选择更加光明正大的方式，她没必要借丧尸之。宿汀稍稍收敛绪，平静:“的确与我无关，丧尸现是意外，他救了我更是意外。”“这改变不了什么，就算他救了我，我对他的恨也一不会少。”她语气放缓，听上去有些遗憾的意味，“他死得太早了，我更想亲手杀了他，这样才算解气。”作者有话说:写了一个gb小短篇，只有一万字，已经完结了，兴趣的宝可以我的主页去看哦，名字叫拽月，真gb，货真价实的gb 线索串联宿汀给他们安排的住不难找，一条街走到尽就是。“闻奚是故意的。”燕灼的声音隐在风里，有些低。曲砚歪，轻喟一声，“他的目的落空了。”故意将事实歪曲，告诉宋成风是宿汀想杀死他，闻奚可能以为这样说宋成风会死得更痛苦一些，谁成想宋成风死到临反而释怀，觉得能死在宿汀手中是上天对他的优待。不知闻奚知真相后会不会气得脚。

燕灼沉默几息，“这件事别告诉闻奚。”“我也是这样想的。”曲砚以为然，转而想到了什么，问他:“闻奚是怎么和燕行章扯上关系的？”一个是孤儿，一个是外表光风霁月的科学家，怎么看都是八竿打不着的关系。“哄骗。”燕灼吐息微冷，“燕行章营造的形象足够光鲜，而且闻奚本就对他心存激。”“激？”曲砚捕捉他话中的字。“嗯，激。”燕灼应，“闻奚的学费是燕行章资助的。”以燕行章的份地位，若要资助孤儿，那对象肯定不会只有闻奚一个，曲砚意识到这一，问:“像闻奚这样的孤儿，还有多少？”燕灼顿了一，“不知，但活来的只有闻奚一个。”风动枯树枝飒飒作响，燕灼向前俯，用两只手包裹住曲砚冰凉的手指，“闻奚最初的工作是给我送饭和监督我吃药，在得到燕行章的信任后，给我注药剂这项任务也给了他，那时候他在我里和燕行章没有什么区别，直到有一次我把他扑倒，准备撕咬他，他却没有反抗，只是开袖给我看，我看到……很多针，和我上的一样。”和自己手臂上如一辙的针和淤青，让他意识到闻奚和自己是一样的。风被燕灼挡住，手也被捂住，曲砚温渐渐回升，他吐一气说:“听你的意思闻奚的行动还算自由，即便无法反抗燕行章，为什么他没有逃跑？”这显然是个最节省成本的选择，燕行章还没到手通天的地步。燕灼对他的话并不诧异，回答说:“我们关系缓和后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他被燕行章威胁了，用他母亲的遗。”亲十分淡薄的曲砚对此不能理解，但他没有声置喙。兴许是注太多古怪药剂的缘故，燕灼脑海中关于过去的痛苦回忆断断续续，像蒙了层朦胧隐晦的纱布，他说着说着便停了去，与闻奚的最后一面是在刺目的白炽灯，一直束缚着他的东西被摘掉，闻奚满是血，脸上着一个奇怪的铁面罩，只他的两只睛，他用手扶着实验台，语气虚弱地说:“跑吧燕灼，希望我们还能有再见面的那一天。”这段记忆一直是模糊的，无论怎么想也想不真切，燕灼一直以为是一个梦，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是闻奚，我变成狼以后，是他把我放走的。”燕行章的实验最终还是成功了，但实验品燕灼在闻奚的帮助成功逃离。燕行章的别墅在市区，曲砚的公寓在郊区，从时间上推算，燕灼从燕行章的别墅跑来后，便没有片刻停留地直奔曲砚而来，狼虽然嗅觉灵，但应该也不至于灵到如此地步，这件事燕灼也解释不清，至今还是未解之谜。街两旁是一排矮树丛，没被修剪过的枝桠张牙舞爪地循光而生，树枝上系着五颜六的彩带，离得近了才能看清，这些彩带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小字，有的写着想要变成大英雄，有的写着明天还想多吃两块糖果，独属于孩童的稚字充满天真的想象，索他们并不着急，曲砚一条条拨开彩带，看见有趣的就叫燕灼弯腰来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