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不是孟方好。”蹲在地上的于皱眉。“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孟方好。”蓝因反驳说。“孟方好右方有一颗黑痣，凸的眉骨使得眉峰很，脸型也要更加圆钝。”于说得有理有据。他说着将目光移向吴浪，寻求他的认同，“老大你是知的，我记忆力一向很好。”吴浪躬，盯着地上的尸，尸上覆盖了一层银白的鱼鳞，很难看原本的模样，他叼着嘴里的烟摇，“我无法判断。”“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孟方好还能是谁？”蓝因追问。于一手指抵着镜，十分平静地说:“我说她不是孟方好，又没说她完全不是孟方好。”蓝因一噎，“那不还是……”“他的意思是说，这尸是孟方好没错，但脸不一定是孟方好的。”曲砚说。“没错。”于看向曲砚，语气兴奋了几分，“越来越意思了，看来这尸有很大的研究价值。”蓝因提醒说:“你是治愈系异能，不是解刨系的。”于没有被他激怒，“现在是末世，解刨也可以是治愈的一手段。”……孟方好的尸被于带走，曲砚和燕灼乘坐吴浪的车一同回去。燕灼在车上时没有表现什么异常，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曲砚和他靠在一起，能清晰地受到他人的温度和灼的呼。燕灼的正在发生某变化，但曲砚完全不知该如何阻止。坐在副驾驶上的蓝因回看他们，挑眉调侃:“拜托，你们能不能考虑别人的受？”曲砚捂着燕灼睛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时间于昏暗的环境中，人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困倦，燕灼此时十分昏沉，靠在曲砚的肩膀上，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他们是很亲密的姿势。曲砚对蓝因无声地说:“闭嘴。”蓝因耸肩，识趣的没再说话。门的地毯上积了层薄薄的雪，是临近傍晚时的，冷风和寒气被牢牢隔绝在门外，只能听见飒飒的风声。燕灼半趴在沙发上，他生得大，细短的沙发容不他，他只能蜷缩起手脚。曲砚探手摸了摸燕灼的额，肤还是的。燕灼半眯着，此刻不算清醒，他意识地捉住曲砚的手，渴求地把脸贴了上去，“阿砚……”“我在。”曲砚应着他的话。燕灼仰视着他，眸里浸着光，“我喜你，阿砚。”“我知。”

“阿砚，别害怕我……我不想变成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让他心生惶恐。“不会的。”“真的吗？”燕灼中的猩红时隐时现，看过来时像是锁定猎的兽类。曲砚不觉得可怖，“真的，我不是说过么，以后不会骗你。”燕灼灼的吻落在曲砚的掌心和指，细细密密，夹杂着的吐息，他的犬齿微微来，在曲砚的指腹上磨了磨，“阿砚，你用藤蔓捆住我吧。”他并拢手脚，任人采割。“不需要……”“这样我才能安心，别给我一丝能够伤害你的机会。”里的珍视呼之，燕灼是一只心思很单纯的小狼，所有的喜和都不会掩藏，曲砚看着他，无法拒绝他的话。墨绿的藤蔓钻来，悉悉索索地攀上沙发，绕过燕灼的，最后在他并拢的手脚上缠了几圈。因为燥，蔓延至他脖颈的蓝更为沸腾，以可见的速度一路爬上燕灼的脸颊，在他脸上显几蓝的纹路。曲砚抚摸他红的脸颊，声音轻柔，“睡吧，我陪着你。”从脸上传来的让燕灼忍不住发抖，“别看我。”他祈求着，陷柔的沙发里，“很难看。”发被汗浸得漉漉，脸上布满张牙舞爪的蓝纹路，不用看燕灼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很狼狈。陈雨宁曾和他说，某些时候需要适当的示弱，只要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换来怜惜和意，是极为划算的一手段。燕灼在此刻不想这么，所以他把脸埋沙发的抱枕里，用极为糙的方式躲避着曲砚的视线。他意识模糊，片刻后才听到自传来的轻笑，随即耳朵被了，抱枕被走，空气通，他了一气。曲砚掰过他的，看他被闷的更红的脸，那些蓝在他脸颊的肤淌，并不难看，有一被凌的。“躲什么，我觉得好看。”怎么会有人觉得这样的他好看？燕灼的第一反应是曲砚在哄他，可他又想起来曲砚刚才说过的话——他不会骗自己。因为昏沉而停止运转的大脑让他想不明白，只能顺从地看着曲砚。“需要证明一吗？我说的不是谎话。”曲砚猜透了他的心思，椅碰到沙发脚，他俯低，“该怎么证明呢，让我想一想……”燕灼不眨地盯着他，猩红的眸显几分纯真，他微张着，柔的尖若隐若现。曲砚突然亲去，没去碰那张引诱他的，反而一咬在燕灼的结上。并不疼，更像是在调，酥酥麻麻的像电传遍全，燕灼被刺激生理泪，他发一声气音，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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