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和曲砚猜的差不多，他手指，停在燕灼的脸颊上，“你怎么一也没变。”作为狼时打破玻璃闯他的家，变成人后也要从窗偷偷潜。燕灼以为曲砚说的是自己偷窥这件事，他有些难堪地低，“以后不会了。”他明显想错了，曲砚用指腹挲他脸颊的，嗓音放地说:“不需要再那样，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略的发丝戳在上，燕灼直勾勾地看着曲砚，呼都要忘记。曲砚中闪过戏谑，“第二个问题，床的书是怎么回事？”位于双城的公寓床藏着一纸箱的书，封或是绿绿或是格外大尺度，只看一就会知这是什么书。燕灼脸上飘过不自然，红从脖颈蔓延至耳后，嘴:“我不知。”曲砚他的耳朵，轻叹着说:“你要乖一。”燕灼闭了睛，声音微不可闻，“陈雨宁给的。”曲砚底些许诧异，“她为什么要给你这个？”燕灼脸更红，“她说你会喜，要我好好学习。”“这样啊。”曲砚的语调拉，过于暧昧，“那你学习了吗？”燕灼的睫颤抖，“学了。”曲砚像个审查学生学习度的老师一样，“学了几本？”“两本。”曲砚微微，“都学会了吗？”燕灼羞耻地摇，“没有。”“怎么会这样呢，燕灼，你很聪明，为什么学不会？”“看不懂。”燕灼如此撒谎，不是看不懂，是太能看懂了，明明封面那么糙简陋，里面的容却十分细，所有姿势不仅有详细的解说，还有十分致的图，连上面两个人的表都能看得清晰，燕灼本不敢仔细看，几乎瞥一就立刻翻到一页，他靠这样的速度迅速看完两本书，就再也不想看了。他贼心虚，最后把那些书藏床底，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还是被发现了。曲砚像是看不他的窘迫，还继续问:“哪里不会，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会呢。”忽略前因后果，这几乎是燕灼中时期梦寐以求的场景——他能够脱离偷窥者的份，如普通同学一般和曲砚探讨习题。可绝不是现在这个样，燕灼保证说:“我以后不会再看了。”“为什么不看了？你才看了两本，还剩好多呢。”曲砚吻依旧调笑。

他说着将手钻燕灼的衣摆，顺着腹向上，掌心的在细细颤抖，燕灼的鼻尖很快就生汗，他想躲开，却生生止住了。腹的肌绷，手极好，燕灼的领开了两颗扣，绯红的脖颈，结的蓝痕迹越发艳丽，曲砚问:“还吗？”燕灼的睛里气弥漫，他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刚才他还在拭茶几，现在却脑混沌地跪在地上，曲砚的一只手还伸了他的上衣里。一切都莫名其妙，又好像十分合理。他里的蓝平日里十分无害，静静地蛰伏在他各，被碰后就像活过来一样，蚂蚁似的在爬行，并不疼，只有。这磨人的意让他的理智溃不成军，开始渴望着曲砚再多碰一碰他，再用力一，最好破他的肤，将那些恼人的蓝都挤来。他断断续续地回答:“……好……”能帮助他的只有曲砚，脑里只剩这一个念，他忘了，若没有曲砚的碰，他本不会变成这样。他在向罪魁祸首祈求。曲砚凑近了问他:“燕灼，你想要奖励吗？” 我喜你对我坏床单是刚洗过的，还没有完全，的汽和薄荷味的洗衣混杂，像是漫着迷雾的海，燕灼跌海里。他的双手被缚住，不知从哪找来的绳在他的手腕上缠了好几圈，暗红的绳衬着肤和明显绷的青，是不言而喻的。微微展开，燕灼被绑住的双手举过，他仰视着将他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有些委屈地唤着:“阿砚。”“嘘。”曲砚了个噤声的动作，“奖励需要耐心。”他居临地看着燕灼，中的绪很淡，又似乎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伸的手指轻飘飘地拂过燕灼的，他很快就收回手，毫不留恋地移动椅朝窗走过去。燕灼仍旧在他背后期期艾艾地叫他。玻璃窗外，几只麻雀动作一致地盯着曲砚，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厌恶一般，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最后四散飞走。“唰——”窗帘拉，卧室瞬间一片昏暗。曲砚在床柜的屉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接着嗓音极轻地问:“床灯还是蜡烛？”燕灼不所料地回答:“蜡烛。”曲砚笑了一声，抬手将蜡烛燃，火光了一，曲砚的影被拉，笼罩在燕灼的上。曲砚动了一，影也随之晃动，燕灼发一声类似哭腔的。曲砚低，和他换了一个温吞的吻，太过温却又短暂，几乎稍纵即逝，燕灼不满足地探，企图追逐曲砚的，随即就被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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