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未有人给他印记，那就让她给他烙印，愿这疼痛刻在他心。人类为之痛楚，鬼为之愉悦。

「呀，血了。」她掉破地方渗的血，别样的趣。

他像没觉到疼，轻笑：「锱铢必较的女人。」

在去往浴室的路上，扫了谢景渊家，中式装修颇为考究，设计格外典雅，显得主人有书卷气在。但她对风和家装一窍不通，只是被摆放在博古架的巧文玩引走。裏面的陈设除了玉山、珐琅钟，就是各瓷满目琳琅。依照大导演的财力，估计这些都是价值不菲的真品，对于平民来说只有在博馆才能看到吧。

浴室居然是开放式的，仅仅用了传统月了房间的隔断，透过落地窗就能看见外面的景。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可能会被偷窥但设计无可挑剔。

夜，月光普照，海声阵阵，夜灯装着院，古朴清幽，很难想象这宁静、淡雅能跟谢景渊联繫到一起。

「能听到海浪声，这离海边近吗？」

「是，从卧室就能看到海。我记得你是本地人吧，没来过丽山？」

「没有，我怎么可能来富人区。」丽山开放旅游的地方很少，大分都成为富豪的私人领地，以至于被杂誌列为千万豪宅最多的地带。

「以后会来很多次的。」

浴室气氤氲，香熏郁衝鼻，黎妍泡了几分钟就打架。

「困了？」

她。都怪他自作主张把她叫过来，不然这个她早就睡觉了，哈欠。

谢景渊险地笑：「那就在这。」

「什么？」她太困了，对他的话没反应。

前女孩睡惺忪，外表的冰冷消减，恢復原本的柔。他逐渐靠近，却把她惊醒。

妍整个人笼罩在影之，「谢导？」

「既然你那么困，我们就在这吧。」

「我能拒绝吗？」

「拒绝？你没有资格。现在我是你的金主，你的是属于我的，我可以为所为。」在浴池这么狭小的地方，他能轻鬆控制住黎妍，就算她想反抗也只是空想。谢景渊更想叫骄傲的女孩放尊严自己主动讨好，主动献媚。

妍被这番话气得清醒了，经过飞速冷静思考后，断然说：「不对，除了诚意以外，你还没有付你作为金主该付的钱，也就是说，先前你勉拿到个跟我睡的机会，现在竟然想贪婪地白嫖。」她想了想，「我也不多要求，谢导你一次一给就行了。」

「你想女？」

「我本也没差多少啊。」

他笑容全无，「黎妍，你这个没有趣的女人。」

「是你自讨苦吃。」

她噗嗤一声笑来，但她刚得意几秒钟就被男人压迫得死死。他们之间寸步不让，嘲讽或是伤害都会回旋镖。是她惹急了他。谢景渊膝盖开双，手指在急躁地打转，然后蹭着顺着到，一夹一夹吞没他的指，而老练地反復碰到的。他一碰，她就忍不住颤动，急促的呼似是呜咽又像是。

你真暴！妍生气地说。

过了就不认账，无。谢景渊吻上额。

半推半就，匆匆了一次。

洗漱过后，妍换上谢景渊的真丝袍，宽大的睡衣好比罩袍把她裹住，她的样如同小女孩偷穿大人衣服，明明很难看，他却自我觉良好，对她的样赞不绝。

「谢导，你家没有女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