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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说在街上亲看到过……”穆晚晴手里的苞谷掉了。她怔怔坐着，眸里的光像被什么突然掏空似的。文湛担心不已，忙握住她的手，“晴晴……”她没回应，只是站起，脸上还客气的笑：“大娘，您忙……我们走了。”王大娘急忙起跟上，“小晴啊，这事过去太多年了，你别信，也许就是传的……”

穆晚晴没了心思回应，行尸走般离开了大娘的家。文湛握着她的手，能觉到她指尖的冰凉，还有微微颤抖。等走到自家小院门，文湛拉住她，将她一把抱住。“时隔这么多年，那大娘记得也不一定准确，你别当真。”他在耳边不断轻哄。穆晚晴还是没有反应，呆呆地靠在他肩，既不说话，也不哭。文湛扭看了，更加担心。“晴晴……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来吧，别忍着。”他再次安抚，一手在她背后挲。穆晚晴脸颊颤抖，眉心渐渐收，细碎的声音从间发：“不可能的……我爸爸不是那人……不是的……”文湛心如刀绞，很想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肯定不是。可毫无证据，就算这样安也没有说服力。夜幕降临，农村里没有路灯，很快就暗来。文湛看她这副状态，无论如何也不放心留她一人在这里住，于是轻哄：“我们去把门锁了，回市区吧。先去吃晚饭，再去酒店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就不会心痛难受了。穆晚晴没说话。文湛当她是默许，放开她赶跑小院将堂屋门锁上。“走吧。”他拉开后车门，示意女人上车。穆晚晴这会儿心不好，跟提线木偶似的，什么都听文湛的。见状，她转挪动步伐，走到车边。可她还没上车，路上划过一车灯光线。两人本能地回看去，是一辆小轿车驶来。路上有车驶过，很正常。他们看了便收回目光，穆晚晴弯腰准备上车。不料，“滴滴”两声鸣笛响——明显是故意提醒他们。穆晚晴又退车厢，迎着光亮皱眉看过去。结果，车在他们车后四五米的地方停住。文湛脸异常沉，好像知是谁来了。穆晚晴原本行尸走般的神态，在看到后车座上来的女人，立刻激动起来。杨翠珠。她居然来了！她怎么知自己今天回许镇？从奔驰车上来的杨翠珠，看到穆晚晴后径直走过来。可没等她走近，穆晚晴愤怒憎恶地喊：“你来什么！这里不迎你！”杨翠珠吞咽了，灯光从她后来，衬得她脸缥缈，看不真切。她语调沉静地说：“我昨晚梦，梦到以前一些事，心里怪难受的，回来看看。”话落，不等穆晚晴回应，她又：“没想到你也回来了，真巧。”穆晚晴才不信她的鬼话。她迎着车灯，脸上的憎恨嫌恶，一清二楚。“你抛家弃女，狠心绝，这些年若是不安，若是疚，早就了无数遍噩梦了吧？以前怎么没见你心里难受，回来看看？”穆晚晴极尽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