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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得不往后退了步，等看到门外走来的男人，他莫名心虚，脚步继续往后多退了两尺，一不小心撞到了靠墙边的文件柜，发“硿”的一声。他这贼心虚的举动，越发让文湛隐隐不悦。穆晚晴被克撞柜的举动惊得回看了，才转眸看向文湛，柳眉烦躁地皱起：“你怎么上来了？”文湛反问：“我不能上来？”“不是，我……”穆晚晴想解释，可看着克跟叶两张好奇吃瓜的脸，又立刻打住，然后拿了平板给克，“就我刚才说的再稍微调整，发给我就行了。”“好的，晴。”克接过平板，应声而去。不过他路过文湛时，被文湛刀一般锐利的眸狠狠剜了。叶察觉到气氛不对，小小声对闺讲：“那个……我班走了哈，你们慢慢聊。”话落，也一溜烟地跑了。办公室瞬间只剩两人。穆晚晴重新坐，眸回到电脑屏幕上，继续校对自己的小说文稿。文湛没急着走她的小小办公室，而是转看了看占地不大的办公区，俊逸迷人的眉宇间似乎掠过一抹不屑，而后才慢条斯理地走来，拉开女人对面的椅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这老板还当得有滋有味的，就是地方小了。”等坐定安稳后，他看向女人评。穆晚晴懒得搭理他，都不抬地说：“庙小，容不您这尊大佛，慢走不送。”文湛笑了笑，坐起，双手叉十指相握地搁在桌面上，看向她认真工作的模样，温和地解释：“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是佩服你的，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有一方天地，很让我刮目相看。”“……”穆晚晴没说话，但眸瞥了他一，明显为这话到意外。文湛补充：“真的，发自肺腑。”她相信这人确实是真诚的，于是在沉片刻后，也实话实说；“俞乔之所以看上一无所有的我，选择跟我合伙创业，大概也因为我是你的前妻。”当然，还因为她跟周亦儒也是关系匪浅的朋友。只不过这话不敢说，否则这人又要吃飞醋，没事找茬儿。“所以，我有今天，还得谢谢你。”穆晚晴认真地说完这话，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才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但文湛看着她，痴痴地愣住了。连原本想要追究她撩小鲜的责任，都忘在了一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莫名地一笑，“你这么谦虚……倒让我觉陌生。”“不是谦虚，是事实，”穆晚晴看着屏幕，继续静静地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到底就是价值的互相利用。你若真得一无是，又一贫如洗，人家凭什么选择你？我还没自恋到那个地步，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不错。”文湛，为她认知的提升到欣。她离开自己后，确实成熟步不少，看问题也比以前透彻了。“那你离开我，是因为我毫无利用价值了？”文湛抓住她话中重，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