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有一个神明。”

“神明……神明就是这样折磨人的吗？”另一人说着，撩开你被痛苦汗浸的发，你的脸得要燃烧起来，“真可怜啊，她现在一定很难熬吧。”

“布加拉提，机人把药送来了。”又有一个人的声音，你听不清，模糊地觉耳熟……这不是《火焰纹章if》里的乔卡吗，会泡茶又忠心耿耿的白贴家谁不啊，每天还能约会摸摸乐，你直接一周目奔乔卡结婚了……

你闻见那熟悉的苦味，表一就皱了，嘴被咬着的两手指撬开，有人要给你药，你哭着躲开，又被人了回来。

“呜……唔……”

腥涩恶心的味让你本来就神志不清的理智冲刷得更远，被完之后你又呕了好时间，这反倒是把给压制去，莫名是一件好事。

有人在给你顺气，安你，你泣着，很快就因为脱力而昏睡过去。

连在梦里也是哭哭啼啼。

你都不知自己招谁惹谁了，上辈欠了谁什么东西？才让你这辈跟林黛玉似的还泪还个不停。

没完没了的泪。

“哭吧。”

那个人说。

“继续哭吧。”

梦中的你抬起，镜月，全都是世界的倒影。

桌上摆满了五颜六的茶与餐盘，不同与丝边堆积的餐布正斜不一，坐在斜对面的男人啜着茶，指尖着的是蓝陶瓷。

像一样的茶杯。

你低，脚是一滩镜面的清，漫过了脚踝。

男人叹息一声，似是在叹茶的妙，后飘过几团埋有八音盒的云朵，在空气中歪歪扭扭地飞。

旋转的磁盘在播放不知名的乐曲，不同乐的合奏，也有男人女人的唱。

“亨德尔的《弥赛亚》……”

那男人叹着，你第一次在梦里看到清晰的人——一个暗棕肤的人，黝黑的睛与白的发，发与眉与胡都连在了一起，把面分割成奇妙的几何块。

他穿着黑的神甫服饰……又像是暗紫的，时不时飘过的镜碎片在他上折不同的颜，环望四周，却找不到光源，所有的地方都是光。

“不论听了多少次，都是那样心生澎湃……”

他陶醉地跟随音乐扬起，后面的三条尾反重力地飘了起来——这里似乎不存在完整的重力，凳与时钟都有在半空中飘，什么都有。

过了几秒，男人转来神看向你。

“怎么这副表？”

他的睛有奇的白睫，比二次元还要夸张，你从没见过这样古怪的人，比迪亚波罗还要怪。

“……你是谁？”

你问这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放杯，弥赛亚随着云朵的远去而逐渐变得飘渺，他的神态也归于平静。

“啊啊，又是这个问题吗。”他像是早有预料，又有些无奈，“你已经问了我无数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