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去的，为何我完全不知？”当时凌南玉年纪小，为他的贴侍，杨清宁几乎寸步不离，竟对此事毫不知。

“我那段时间每日都会去坤和，一是为了接近张明华，二就是为了趁机拿药。我说过谁欺负阿宁，我会加倍还回去。”

杨清宁愣了愣，随即说：“你也手对付秦淮了？”

“嗯，不止秦淮，还有丽妃。”凌南玉顿了顿，如实说：“父皇对我十分，我便时不时地在他耳边说两人的坏话，只要时间一，父皇总会听去，收拾他们只是迟早的事。”

杨清宁听得目瞪呆，本以为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在守护着凌南玉，没想到凌南玉也在暗中守护着他，他一气，：“你到底还瞒着我了多少事？”

“我最大的秘密便是这个，只要我说来，以阿宁的聪明，其他事早晚会想通。”

杨清宁沉片刻，接着问：“当年你是否也对陈慧手了？”

凌南玉摇了摇，“我只是在父皇面前说了一句，曾在御园碰到过丽妃和陈钰，其他并未什么。”

一个五岁的孩，还是素来乖巧懂事的孩，相信没人质疑他话中的真实，凌璋信以为真，也是人之常。

“那陈家由满门抄斩改为放，是否也有你的原因？”

“阿宁不想他们死，所以我便求了父皇。”

杨清宁看着他，突然回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我说过谁欺负阿宁，我会加倍还回去’，随即问：“那个卖布的男人突然消失，也是你的？”

当年他被杀手追杀，与小瓶男扮女装，为了躲西楚桓，假装买布，被卖布的纠缠买卖，后来小瓶再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打听之才知，那买布的得罪了权贵，被赶了京都。

“是，他差害死阿宁，我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格外开恩了。”

杨清宁脑海中突然冒一个想法，接着说：“你跟我说实话，围杀使团的计划，到底是先皇提的，还是你提的？”

“是我。我说过谁欺负阿宁，我会加倍还回去，他们敢暗杀阿宁，我就让他们尝尝死的滋味！”

心中的猜测被印证，杨清宁久久无法回神，在中的那八年，觉得难熬的那八年，他一个才却过着主一般的日，比中嫔妃的待遇还要，他本以为是他舍救主的原因。如今仔细想想，有功劳的才多的是，有哪个和他一样？就算是曾经权势滔天的秦淮和福禄也不行，所以他有那样的待遇，一直是凌南玉在背后斡旋。原来他竟为他了那么多事。

凌南玉再次试探地伸手，如愿地握住了杨清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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