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国公之所以没有上书参奏曹营，多半是陈忠在老国公面前为曹营求过，老国公顾念二十多年的主仆，这才对曹营多有隐忍。刚才我问陈忠的问题，他躲躲闪闪不肯回答，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

说到这儿，杨清宁抬看向陈志方，径直问：“大人，陈忠可有亲眷跟随他去了西南？”

“我也不信你会动手谋害老国公。”杨清宁再次开说：“你应该是察觉到一丝端倪，猜到谋害老国公的人是谁，而这个人与你来说很重要，你不忍心将他供来，便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老国公已经死了，即便抓到了凶手，他也活不过来，所以你选择隐瞒。”

“陈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志方闻言顿时变了脸，质问：“难不成你与那凶手是一伙儿的？”

杨清宁平静地与他对视，：“老国公病重回京，他带去的那些人，只要没有官职的，都已跟随回京，你女儿为何未跟着？你舍得把她一个人留在西南？”

“好。”

候在门外的家听到召唤，急忙走了来，：“大人有何吩咐？”

家看了陈忠一，：“是，大人。”

凌南玉一怔，随即说：“阿宁是怀疑幕后真凶是曹营，那陈怡是被他利用。”

陈忠神一滞，接着说：“她母亲葬在西南，她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那边，便决定留来，待我安顿好后，再去接她和她母亲一并回来。”

“大人，我陈忠服侍老国公二十年，自问尽职尽责，不敢有半分懈怠，怎么可能谋害老国公？无凭无据的事，大人不能偏听偏信。”

陈青云话：“父亲，我随他一起去吧。”

陈志方这算是明白了，脸越发难看，扬声说：“来人。”

“青云公稍待。”见陈青云要走，杨清宁声阻止，：“公最好问问，陈怡与曹营的关系。”

“陈怡是女，又是国公府的家，她没有理由谋害老国公。若我推测不错，能让她卖老国公的，只有对她极为重要之人，我能想到的就是她被所困。而方才陈忠一直在引导我们怀疑曹营，明显是对曹营心存怨恨，能让陈忠心存怨恨的事，大概就是曹营利用陈怡谋害了老国公。

“这次回京，他女儿可在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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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方微微一怔，随即答：“有，他们去西南的第五年，他的妻女便追随他去了西南，三年前他妻去世，他边只剩一个女儿。”

“不在！”陈忠抬看向杨清宁，：“你无凭无据，不要血人，我女儿并未跟随队伍回京。”

“去问问此次随行的人，陈忠的女儿陈怡是否随行？一个一个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