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可国公爷什么都没说。”

“阿宁可是说的张明华的亲信力？”

杨清宁又看向陈忠，接着问：“上奏国公爷病重要求回京的折，可是国公爷亲笔所书？”

陈忠匍匐在地，：“皇上，草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欺瞒，还请皇上明鉴！”

“不排除这可能。”杨清宁确实有此怀疑。

陈忠闻言一怔，接着问：“公公是怀疑有人在安神香中动了手脚？”

凌南玉闻言神一滞，意识地看向杨清宁，发现他正看着自己，：“阿宁可是想到了什么？”

杨清宁看向陈志方，：“大人可曾将药方和药渣给大夫瞧过？”

你就没问过个中缘由？”

凌南玉想了想，：“最近的一封提起曹军的奏折应是一年多前。”

陈忠神一滞，随即垂了，：“这个我也不知。”

“国公爷死得蹊跷，我怀疑是中毒，太医却说国公爷没有中毒的迹象，所以我就怀疑是太医从中了手脚，便将药方和药渣全保留了来。”

凌南玉转看向杨清宁，杨清宁沉默片刻，：“太医开的药方，你可还留着？”

“是，老爷需要多休息，可总是睡不着，所以在老爷休息时，我都会上安神香。”

“有。当时力很反常，朕差被他掐死，后来他好似突然醒了神，还说是朕动了手脚的缘故。阿宁是怀疑老国公也中了和力一样的毒？”

杨清宁见状提醒：“此事关乎国公爷的死亡真相，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杨清宁不答反问：“皇上可还记得在东时，经常欺负我们的那个太监？”

“这就奇怪了，若国公爷对曹军有什么不满，完全可以上奏朝廷，为何奏折中不曾提起？”

陈志方话：“陈忠，你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杨清宁，：“那时我们刚从东来没多久，皇上经常会去坤和请安。那日皇上照常去请安，却发现送给张明华的东西忘了拿，便吩咐小顺回东取。皇上对此事可还有印象？”

“那安神香是你在保，可有其他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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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宁转看向凌南玉，：“皇上，国公爷上呈的奏折是多久之前的？”

“那就能排除太医药的可能。”杨清宁若有所思地皱着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随即问：“当时房中可了香？”

“瞧过，大夫说药方和药渣没有问题。”

“是，当时国公爷的已经很虚弱，大夫说国公爷时日无多，国公爷这才上奏朝廷，请求回京，希望能在最后见上亲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