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邱礼若有所思地，忍不住叹了气，：“先皇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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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礼突然笑了笑，随即说：“他回来了，也不知谁又要倒霉了。”

“大约是先皇的意思。”

鸿吉欣地说：“皇上得很好，不负先皇期望，先皇若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了。”

邱礼一怔，随即说：“问皇上此行是否顺利。”

鸿吉叹了气，“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阁老的意思是人已经接回来了？”

凌南玉睁开睛，那分明只是一场梦，可他却浑绵绵的，就和骑了一天的觉差不多，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

“当时皇上年幼，要面对先皇病重和各国的虎视眈眈，有他辅佐皇上，岂非更好，先皇为何要这么？”邱礼颇为不解。

鸿吉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倒霉的都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与咱们没什么关系。”

“若有他在，皇上会觉得还有依靠，很难自己全力以赴。先皇这么，就是想着皇上快速成。”

其实他叫第一遍时，凌南玉就听到了，只是那梦实在太，他压不想被打断，努力想续上之前的梦，只可惜醒了就是醒了，再努力也续不上了，况且外面还有个叫魂的。

鸿吉转看了过去，：“问什么？”

“阁老可能猜到，当年他为何要走？”

凌南玉一回就忙得不可开，堆积如山的奏折差把他淹了，甚至连吃饭喝上厕所的空都是挤来的，接连了六天，第六天还熬到后半夜，终于将积压的奏折理完，躺在床上满脑都是，明天可以去见杨清宁了。也不知是因为太想了，还是怎么着，晚上竟起了梦，梦中他和杨清宁翻云覆雨，直到第二日小顺叫他起床去上朝。

凌南玉不耐烦地说：“等着！”

往常一叫就起，可今日叫了三次，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小顺心生疑惑，打算再叫一次，若这次再叫不醒，就直接破门去。

稍微醒了会儿神，凌南玉撑起坐了起来，却发现上黏黏糊糊，还有些发凉。他眉微蹙，掀开被一看，不禁愣了愣，随即赤着了床，脸红的堪比猴。

“哼，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

“皇上，时辰到了，您该上早朝了。”

听到略带怒意的回应，小顺被吓了一，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惹到了凌南玉，侍候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他有起床气啊。

“我就是想瞧瞧闹。”邱礼四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最近京都暗涌动，不少人都已耐不住。”

鸿吉笑了笑，：“观皇上神便知，何需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