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提醒:“娘娘，从此事便可看，秦淮已对娘娘有了二心，而他又跟随娘娘多年，对我们的底细了解甚多，恐怕会为了保命卖娘娘，不得不防啊。”

华的脸更加难看，“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他敢！”张明华神凌厉，中闪过杀意，:“你去一趟乾坤，让他夜间过来一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秦淮匍匐在地，一层接一层的冷汗着，面前的地面被打, 厚重的衣衫也已全透，黏腻腻地贴在上, 他甚至能闻到自己上传来的汗味。

看着福禄离开的背影，张明华越想越生气，秦淮和福禄是她的左膀右臂，谁了事，于她来说都是大的打击。不过为了保全自，就算自断双臂，她也会毫无不犹豫。

自上次他因杨清宁的事去找秦淮后，福禄便派人去调查秦淮，查到了他勾结蛮人走私一事。他本不打算那么早便将此事告知张明华，谁知朝中诸臣竟对秦淮群起而攻之，他才不得不将此事说来。

相较于方才那诡异的沉默, 现在凌璋开了, 那无形的势压便散了, 秦淮悄悄松了气, 慌忙辩解：“皇上，才冤枉！才虽然兼任东厂厂公，却因每日在皇上边侍候，无暇顾及衙门里的事, 许多事才都给手底的人去。奏折上所说，才全不知，还请皇上明鉴。”

风云起（2）

“暂时无人知晓，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咱们能查到的，他们早晚也能查到。娘娘，咱们还是早打算为妙。”

凌璋移开视线, 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旁，语气淡淡地说：“你是朕边的近侍, 这些年朕对你多有倚重，不曾想你竟瞒着朕了这么多事。”

“是，娘娘，才这就去。”

凌璋闻言轻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底, ：“一句话便将所有事都推了个净。据朕所知, 你不当值时，都是在东厂衙门过夜，在中多久, 就在东厂衙门多久，事事亲力亲为, 怎么到朕这儿，却说什么都不知？”

“皇上，才在您边侍候多年，才什么，您最清楚不过……”

张明华以为然地，:“确实要早决断。”

御书房，凌璋坐在御案之后，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淮，沉默许久也未开，气氛就在这沉默中慢慢绷，让向来恣意狂妄的秦淮，第一次受到来自君王的压力，犹如一双无形的大手，住了他的，让他的脊椎一弯再弯，几乎匍匐在地上。

凌璋一掌拍在御案上，打断秦淮的话，怒：“朕是多年不问事，却并非不知世事的傻，一人参奏你，朕可以当是有人无事生非，这么多人参奏你，且言之凿凿，你一句不知便能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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