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顺有些不放心地瞥了力一，他原本也是坤和的人，熟知力的为人，以及他们当初是如何对待凌南玉和杨清宁的，所以才会忍不住担忧。

凌南玉的话就好似往火上浇了一桶油，力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凶狠地看向凌南玉，：“是我又如何？从前我能打你，现在一样能！”

凌南玉看向力，大睛有些直勾勾的，奇怪地说：“我怎么看着你有几分熟？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凌南玉百无聊赖地四看了看，注意力被桌上的香炉引，伸小手揭开了盖，好奇地看着，还拿起旁边的夹拨了两，看着白的烟缓缓上升，还用小手戳了戳。听到脚步声响起，他将盖盖好，又把夹放回原位。

力走了来，“殿，才已经吩咐去，待会儿茶便会送上来。”

凌南玉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红着眶说：“母后说会保护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力心中一，脸上的笑意也僵了僵，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才是坤和的侍，殿又时常过来，看着熟并不奇怪。”

凌南玉直勾勾地看着他，小眉皱得越发了。

凌南玉歪着脑袋想了想，：“就龙井吧。”

“是吗？”凌南玉的小眉皱了起来，困惑地说：“为何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不是在坤和。”

“你是那个经常欺负我的坏人！”凌南玉的声音大了起来，愤怒的语气中还有一丝害怕。

小顺犹豫片刻，还是应声：“是，殿，才快去快回。”

力闻言话：“殿说的是，若殿有事，尽吩咐便可，才定当尽心尽力。”

力见状越发忐忑，张到浑冒着冷汗，就连呼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随着时间的逝，他的脑袋突然觉得有些昏沉，心里升腾起说不清不明的怒火，且这怒火越烧越旺。

小顺刚走，力便来到凌南玉边献殷勤，：“殿，您平日里喝什么茶，才这就让人去准备。”

力的心提了起来，笑着说：“殿许是在别也见过才，也许是见过与才相相似之人，这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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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坤和，若有事，我使唤他们便是，你快去快回。”

力见凌南玉看向他时，神十分平静，好似当真忘了他是谁，悬着的心放了来，“好，殿稍候，才这就去让人准备。”

“是我为母后写的一幅字，就在寝殿桌上的纸筒里放着。”

“今日殿边只有才一人，若才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