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宁跪在地上，嘴上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心里却想着幸好膝盖好得差不多了，否则就这个跪法，非得伤上加伤不可。

吐槽归吐槽，杨清宁绝不敢怠慢，看向凌南玉，:“殿，才去接驾，您躺着就成。”

秦淮朝杨清宁使了个，示意他靠近。

杨清宁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他，不禁抖了抖，暗骂：“死太监！老变态！总有你不得好死的时候！”

凌璋看了杨清宁一，径直走向了寝殿。

秦淮见状连忙给凌璋搬了个凳，放在他后。

看着他可的模样，凌璋平静的睛闪了闪，接着说：“嗯，你今年已然五岁，是时候该读书了。”

两人正说话，小五急匆匆地走了来，躬说:“殿，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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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宁迟疑了一瞬，还是靠了过去，低眉顺地小声问：“公公有何吩咐？”

“启蒙？”凌南玉忍不住好奇地偷瞧了凌璋一。

凌璋径直说：“待你的病再好些，便让人给你启蒙。”

杨清宁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再次拉开来两人的距离，：“能为公公办事，是才的福气，怎敢邀功？”

“好。”凌南玉顺从地躺好，看着杨清宁脚步匆匆地走去。

秦淮在寝殿门顿住脚步，拦在杨清宁面前，又靠了上去，笑得越发让人恶心，：“说说看，想要什么奖励？”

杨清宁闻言一怔，自从他们从冷搬东，凌璋就没来过，就算前两日凌南玉命悬一线，也不见他面，不知今日是了哪阵儿风，把这尊大佛给招来了。

杨清宁在心里骂他是死变态，嘴上却说：“公公，皇上已经了寝殿，咱们是否也该去？”

秦淮却在杨清宁面前停住了脚步，声说：“起吧。”

“是。”杨清宁起跟了上去。

秦淮‘嘿嘿’笑了两声，抬脚走了去。

凌璋坐了来，沉默地看着凌南玉，直看得他害怕地垂，这才开说：“觉如何，可好些？”

杨清宁不禁一阵恶寒，不动声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多谢公公夸赞，这是才该的。”

凌璋站在床前，看向躺在床上面苍白的凌南玉，他黑白分明的睛里尽是害怕，没有半分儿对父亲的孺慕之。

“好……好多了，多谢父皇关心。”凌南玉支支吾吾地答。

秦淮笑地看着他，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吊着嗓说：“秦一案查的不错，咱家很是满意。”

“咱家就喜你这样的。”秦淮似未察觉，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