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华又是一阵恍惚，面前凌南玉的小脸，变成了凌南锦的脸，不由让她泪盈眶。

张明华看着他纯真的小脸，心里有些动，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好孩，你有这份心，本很兴。”

福禄见她脸不对，连忙问:“娘娘，您的脸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好，好！”

张明华在东呆了一个时辰，还陪着凌南玉用了午膳，看她神应该是对凌南玉的表现很是满意，临走时甚至还有几分不舍。杨清宁不禁一气，他清楚张明华之所以如此，并非因为她有多喜凌南玉，而是她将凌南玉当成了凌南锦。他不张明华把凌南玉当成谁，只要能让她有所顾忌便好，凌南玉的小命至少能因此多几分保障。

凌南玉的大睛亮了亮，随后重重地了，“母后的话，玉儿记住了，多谢母后！”

杨清宁垂首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他清楚张明华在试探，不过凌南玉确实失去了受伤前的记忆，应该是重大变故后的应激反应，他本能地将那段痛苦的记忆封存，至于是否能恢复，这个还真不好说。

张明华见他泪汪汪，安抚地握他的手，:“想不起来就算了，以后玉儿就是母后的亲生儿。”

凌南玉扬起笑脸，:“母后兴，玉儿就兴。”

“母后恕罪，玉儿的受了伤，好些事都不记得了。淑妃是谁，母后为何提起她？”凌南玉不安地看着张明华，无意识地尅着手指。

张明华试探地问:“玉儿可还记得淑妃？”

凌南玉起了塌，来到张明华面前，试探地抱住她的腰，地叫:“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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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

“玉儿不记得了？”张明华盯着他的睛。

凌南玉天真地说：“玉儿虽不知锦儿是谁，他去了何，但只要母后兴，玉儿就母后的锦儿。”

“玉儿这段日受苦了，以后有母后在，定给玉儿补回来，以后若是想要什么，玉儿可直接来坤和跟母后说。”

张明华摇摇，:“母后看到你，就想到了锦儿。”

“母妃？”凌南玉神怔了怔，小眉越皱越，痛苦地说:“我……我的好疼……”

张明华打量了许久，也未看异常，“淑妃是玉儿的母妃，因为犯了错，被打冷，没多久便病逝了。”

“淑妃？”凌南玉困惑地皱了皱小眉，“母后，淑妃是谁？”

张明华还未说话，便见凌南玉扬起了，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母后，您是累了吗？”

张明华被抱得一愣，恍惚间想起凌南锦向他撒的画面，他就是这般抱住她的。张明华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了凌南玉小小的，眶竟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