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宁任由他抓着，安抚地说:“殿不怕，无论遇到什么事，才都会陪着殿。况且在才心中，殿很聪明，比任何人都聪明，定能好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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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玉闻言勾起嘴角，开心地笑了起来，指着书上的一个字，地问:“小宁，这个字怎么念？”

“殿怕什么？”

杨清宁越发觉有些奇怪，仔细回想方才的话，并未察觉哪里不妥，便也伸手指勾住他的小拇指，“一言既驷难追。”

杨清宁一听，连忙将书本藏了起来，快速地帮凌南玉整理好衣服，拉着他了房门。

凌南玉抓着杨清宁的手，大睛里尽是忐忑，“我怕我不好，怕会连累小宁。”

杨清宁只是个普通人，从未接过政界，对于这争权夺势十分陌生，可不敢大言不惭地去教别人，那是误人弟。

看着凌南玉过分明亮的睛，杨清宁突然有奇怪的觉，可要说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他犹豫片刻，说:“真的。”

“小宁说的是真的？”

“一言既驷难追。”凌南玉抬起手，伸小拇指。

“因为殿住了东，东是太才能住的地方。”杨清宁耐心地解释:“殿不是皇后娘娘的亲，皇后娘娘又对权势十分衷，殿若是太优秀，会让皇后娘娘觉得危险，到时便会想办法除掉殿，所以殿明面上要迎合皇后娘娘，一副不读书的假象。背地里殿要努力读书，快快大，把权势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才能枕无忧，永远过好日。”

凌南玉似懂非懂地，“那谁来教我读书？小宁吗？”

“才不才，可以教殿识字，只是关于政事，才也是一知半解，只能靠殿多听多看，自己去慢慢悟。”

日一天一天地过，转又过去了一个月，凌南玉上的伤已经愈合，并结了痂，也调养得不错，原本蜡黄的小脸如今变得白，还有些婴儿，真是越发得漂亮、可。

凌南玉小眉皱了起来，不安地说:“小宁，我有些怕。”

凌南玉疑惑地眨了眨睛，问:“为何？”

杨清宁一见他笑，也忍不住扬起嘴角，那怪异的觉消失，看向他所指的字，解释:“这个字是壹，是数字……”

杨清宁正在房间里教凌南玉识字，门外突然传来小顺的通禀声，“殿，皇后娘娘来了，已经了门，您快来迎接。”

杨清宁很喜乖巧的凌南玉，这孩若是好好教，以后就算不能明君，也绝不会是昏君，“殿要好好读书，却不能让人知晓你读书，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