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汀岸在跟一个女孩站在窗前，两个人在着类似圆舞曲之类的舞，赵汀岸很绅士，那个女孩穿着浅蓝的裙和白细跟鞋，耳边的黑发被一个白珍珠卡夹住。

两个人，郎才女貌。

尤其是灿烂的光从窗外的梧桐树枝桠间穿透来，斑驳的光随着他们的舞步而晃动，显得十分漂亮，他们简直看起来像是画里的人。

“很般吧？”宋宁问我。

他背上背着一个画板，上沾着些许颜料，看起来有些不羁。

“这个小是赵汀岸的青梅竹哦，是个级oga，最近就要去国外了，赵汀岸可舍不得了。”

宋宁弯腰来，故意对我说。

我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然后我把包装好的蔷薇丢给了宋宁，自己跑了去，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停来的，我走在街上，百无聊赖，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却过得好失败。

我想起赵汀岸上回给我买的茶，还有请我吃的桃，我去买了一杯荔枝白桃味的果，蹲在画室外的那条街上，旁边就是不可回收的黑垃圾桶，我站在旁边，也像个小小的不可回收垃圾。

今天，小树不是小树，小树是小垃圾。

132

那天，我刚跑来没多久，赵汀岸就来找我了。

可是他真的很虎，又或者他没想过我会一边喝果一边蹲在垃圾桶旁边，他找了我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他心烦意忍不住烟去丢垃圾的时候，发现垃圾桶旁边蹲着的我。

他拽着我的肩膀把我抓起来，然后一路把我拖到旁边的巷，他问我生什么气，我就站在他面前低着。

“oga。”我说。

他像是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大声。”

他的话并不凶，但我还是觉得有难受。

“汀岸哥哥，你有喜的oga了对吗？我刚才过来，看见你们在画室里舞，宋宁说……他说你们是青梅竹，你——”后面的话我不想说，也不想承认。

赵汀岸不是我的东西，也不是我的人，我没有资格他，更没有资格生气，可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这样难过。

133

我气我自己。

不气赵汀岸。

我气我自己，甚至不知为什么看见赵汀岸和别人舞会生气，搞不清楚缘由，更生气。

134

“宋宁说我什么？”赵汀岸了一烟，但并没有和那些烟鬼一样表现沉迷烟瘾的迷醉表。

他只了一，就一直把烟夹在手上，没再烟了，我看了烟两，他就把夹着烟的手藏在背后，或许因为巷里没有丢垃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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