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昨晚上在床上，哪个更辣？”李卓曜扥住他的一片衣角，挤眉的坏笑着。

“快中秋节了，李卓曜忙得也没空回家。妈给你们寄了一箱澄湖的大闸蟹，还有两只阿拉斯加帝王蟹，一盒月饼。算着明天就到了，记得查收。”

两天以后，梅萍发来了自己在家用酱辣椒菜的图片。烧黄的时候放一、粥的时候放一、粉丝汤的时候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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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糊糊半天，上全是汗。

“有了阿澜的酱辣椒，最近我跟你爸吃饭都香了不少。”

“别闹。”周楚澜腾一只手，在他上敲了一记温柔的栗。

李卓曜憋着笑，竭力装一副一本正经的样来，手环绕到周楚澜背后，开始不老实的掀他的衣服。

他低沉着声音，从嗓挤这句回答。

“大白天的……你就这么……”

“我不，我就要。”

“我也想，你教我嘛。”李卓曜靠在他上，也拿了一把剪刀，帮他剪着辣椒柄。

两个人的衣服落了一地，桌面也一片狼藉，龙被碰开，整个厨房萦绕着声。

“我也想吃，留。”

“我先洗澡，你把剩的辣椒柄剪了，然后你再去。”

短袖很快被剥去，他又把手放在那颗银的带扣上。

“去。”

“你不会。”

“妈能吃蒜吗？”

“好了，该正事了。”

话还没说，齿里就挤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行，那酱辣椒的时候我就加几。”

“……”

“别了。灯笼椒很辣，切的时候容易辣到手跟睛。还是我来吧。”

“嗯。”

李卓曜刚喝了一杯柠檬茶，所以此刻周楚澜的整个腔里都盈着柠檬的香气。

周楚澜一边说，一边仔细挑选，稍微有一瘪的、皱的都丢垃圾桶，又那一把小剪刀来，挨个剪掉上面绿的柄。

“爸，妈。”周楚澜打着字，“你们喜就好。”

周楚澜把李卓曜从自己上“掀开”，自己起往浴室走。

“……留的有……”

“能，她吃。”

十天以后启封。周楚澜用筷夹了一颗尝，清脆的带着郁的辣。

“胡说，我技术明明很好，你也常夸。”

“好了，我给妈寄去。”

“好叭”。

酱辣椒的法倒也简单。周楚澜把洗净的灯笼椒挨个用厨房纸分，放玻璃罐，再丢几白蒜去，加上盐，倒酱油盖住，最后再在上面撒一把黄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