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懂了懂了。”李卓曜连忙伸手拼命摆着，“助教辛苦了，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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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农村比他想象中稍微好一。尤其是夏夜的晚上，夜以后温度便降来了，风一，有中学语文课本上“天阶月凉如”的觉。

李卓曜本来以为自己到的够晚了，铁晚，8多他才到村。来的时候别的学员都到齐了，只有他的室友周楚澜还没来。

系，这次是来给自己的参赛纪录片作品拍摄素材。他想拍一个关于术写生的主题，研修班的授课讲师是张守儒，著名的国画大师，也是他爸的朋友。就顺便跟着来了。

研修班是7月15日开班，14号在沙市星沙县的白果村集合，宿都在村的一个民宿里。照分组的况，两人住一间房。

他甚至把大门都打开了，一副不得刘松赶走的模样。

“记清楚了吗？你室友周楚澜没来，你记得转述他。别给别人说漏了，你不参加写生，只旁观，虽然这些对你好像没用，但是对你室友周楚澜是很有必要的，你得认真听。”

李卓曜这才开始收拾东西，打开了他那个大的行李箱，没来过农村，怕无聊，他恨不得把半个家都搬来了，连自己平常吃的零，走之前家里的阿姨帮他收拾箱的时候，都给他了不少。

刘松说了什么，他都没怎么听，整个后背靠在椅上，懒洋洋地坐在桌前，底还翘着二郎。有一只小飞虫落在了刘松的镜上，慢慢在上面爬来爬去，刘松并未察觉，还在旁边滔滔不绝，李卓曜的目光全被那只飞虫引了，那虫慢吞吞的。

算上李卓曜，参加研修班的一共22个学员，一半是专业的术生，另一半是业务的术好者，刚好分11组。

刘松“哼”了一声，终于走了，整个屋都清静不少。

“研修班里最优秀的学员就搭给你吧。叫周楚澜，比你大两岁，中南院念书，考的时候是专业课全国联考的第一名，拿过很多奖。有什么不懂的，你正好问他。”

“你一直看我嘛，没听懂？好，那我再给你讲一遍。”刘松把笔记本又翻到第一页，“首先，……”

“好嘞，谢谢张叔叔。”

助教刘松挨个房间敲门，代着未来半个月的写生安排。刘松着一副黑框镜，厚厚的镜片藏着一双窄般的睛，一副书呆模样，很像李卓曜中时候特别不喜的班级学习委员。他捧着笔记本，话多且密，不时扶掉到鼻梁上的镜，李卓曜刚坐没歇一会儿，就被他拉着喋喋不休。

听刘松讲话，还不如看那只小飞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