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呢？”

“不敢了……”

他把李卓曜从地上抱起，抵在了墙上。钢板房的隔音效果很差，李卓曜的脸地贴在墙上，似乎听到了隔房间手机外放的声音，好像是在听歌。他不敢叫声，所以死命咬牙忍着，觉自己的羞耻无所遁形，忍不想要大声起来。

周楚澜忽然伸手过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隔会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克制不住。

“唔……”

声音最终还是冲破咙而，被周楚澜的手掌压制住，化成了一声呜咽。

李卓曜哆嗦着，半跪在地上，着气，还在微微发抖。周楚澜用满汗的抱住他，把埋在他的颈窝里。

偃旗息鼓了一会儿后，二人又去浴室洗澡，黏黏糊糊了半天，到床上躺已经快12了。

屋很安静，但是隔依然在放着音乐，旋律穿透墙传了过来，清晰可闻。周楚澜听了会儿，似乎对这首歌很兴趣，掏手机识曲，搜来是伍佰的《被动》。

他了播放键，房间里回响起了低沉又沧桑的声音。

“你喜听伍佰？”李卓曜翻了个，面朝着周楚澜的脸。

“还可以。这首歌不错。”

“那以后跟我回广州，我们去听伍佰演唱会。”

“嗯。”周楚澜低声答应，专注力全被这首歌引了去，甚至跟着旋律一起，慢慢地哼唱了起来。

这是李卓曜第一次听他唱歌，很好听，是那很有磁的男低音，带着一微微的沙哑。原版是一过尽千帆的沧桑，但那些歌词从周楚澜的嘴里唱来，却带着一淡淡的哀。

“我可以学会对你很冷漠/为何学不会将没收/”

他唱着，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仿佛一片飞在空中、颤巍巍的蒲公英。

夜越来越，李卓曜觉得一困意爬升了上来，大脑的想法开始模糊,周楚澜调小了手机音量，依然轻声哼唱着，那些歌词散成片状，一个字一个字地飘李卓曜的脑海。

所以，真的很一个人的时候，到底是不顾一切的奔赴，还是退避三舍的后缩呢。李卓曜迷迷糊糊地想着，没等到思考什么答案便沉沉睡去，耳边依然回响着这个旋律。

“你越久/我越被动/只因你的居无定所……”

周楚澜轻声唱着，睡着的时候，音乐的旋律依然在空气中淌。

早晨醒来的时候，手机都没电了。这一觉，周楚澜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后来被李卓曜收拾的动静醒。

他睁，看见李卓曜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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