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作品带来了吗？拿来给我看看。”

“你很有天赋。”

“功底果然不错。学了多久？”

余大声只扫了一，脸上就了赞赏的表。

李卓曜开心地仿佛自己的作品受人青睐一样，立即从包里掏ipad，找到那幅画的扫描件给余大声看。

他说着，又拿胳膊肘周楚澜：“让你来你还不来，真是的，还好来了吧。至少他愿意认真看，咱们这次可就是拼的实力了。”

抵达独山的时候，已经11多了。晚上他们在县里的酒店随便歇了会儿，天刚蒙蒙亮李卓曜就起发，往山上赶。

“有戏。”

“大学四年是学术的。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没有走这条路，但是一直都有在持画。”

醒来的时候是9多，房间只剩他自己，窗帘没拉，一束太光照在窗前的玻璃杯上，折一彩虹的光芒，映到墙上都有了一片彩的光斑。

见余大声兴致不错，他便乘胜追击：“老师，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周楚澜，他有一幅作品，想申请看看能否围大声术馆半年的巡展。但他目前还没行，纯新人。听说您一向慧如炬，我们今天特意前来，想请您帮忙看看他的画，指一二。”

“哪有，是谢老师给我们提供取景地才对。”

“你自己学么？没有老师教你？”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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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曜看着他的背影，舒了一气。

余大声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目光却从李卓曜上移了过去，转到周楚澜脸上。

助理走过来，留了邮寄地址跟电邮箱，余大声没有再多留，很快就走了。

李卓曜伶牙俐齿，将来意说的滴不漏。他不知自己来之前周楚澜跟余大声聊了些什么，但看起来好像氛围确实不错，便索开门见山。

看了手机，8钟的时候李卓曜给他发了消息。

“嗯。”

“很多人画画没有灵魂，你的这幅画是活的。这样，你回把电版发我，方便的话可以把原画也寄给我。我们讨论，再给你答复。”

周楚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楚澜心里隐隐燃起了某希望，但他又行把那蠢蠢动的星火压了去。

“哦？有备而来啊。”

李卓曜门的时候，周楚澜还没醒。这两天舟车劳顿，他确实有累，再加上心里一直悬着一件事儿，如今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只等一个结果，整个人的神立即松散来，便陷了某沉的睡眠。连李卓曜门都不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