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儿就朝连蔓儿了，脸上也是喜的表，看来，赵氏和连守礼是真想通了，那对他们自己，对连叶儿都是一件好事。

“你们要真这么想，那也是好事。”张氏就笑。

“昨天我们不是去赴席了吗，一张桌上吃饭，就有和我们家一样的，人家过的可好了。”连叶儿就告诉连蔓儿，“还劝我娘来着。再说，西村老杨家那个事，把我爹和我娘都给吓够呛。是我爹说的，命里没有就没有吧，再把我娘给有个好歹的，我们一家就不成个家了。”

“就我这骨，就算真能怀上，让我生，也得赔去多半条命。闹不好，一条命都得赔去。那我们这个家，那不就是散了。这些年，为这事，我们这钱也没少糟践。往后，也不糟践这个钱了。我们俩，就守着叶儿过吧。”

“……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有心。”张氏就对赵氏，“咱们跟人家一比，哎，你说，咱当时怎就那么傻，那么胆小那。”

“也是啊， 往前看吧，往后啊，咱也跟人家学学，咱也多俩心，为咱自己个。为咱孩多想想。”张氏就。

赵氏就叹气。看看连叶儿，圈就红了。

“我昨天半宿没睡着，我就跟孩她爹念叨。叶儿跟着你，还有我这几个孩跟着我，原先一起过的时候，那可真是没少受气、受罪。我原先就当这是摊着了，没法的事。看看人家，我才有反过味儿来。要是咱那时候不那么傻。孩们也不用受那么多的气，吃那么多的苦。”张氏就对赵氏。

比起要一个儿，死后理直气壮地葬在祖坟里，连守礼能够更看重赵氏的命，更看重他这个家的完整，就说明，他还不是个完全愚的无可救药的人。而且，这也能看，连守礼对赵氏，对连叶儿还是有的。

罗小燕自然连连，赌咒发誓地保证已经说通了罗小鹰，而且以后，绝不会亏待了张氏给说的媳妇。

连蔓儿和连叶儿在旁边就笑，也压低了声音唠嗑。

“怕，怎不怕。可那件事，怎地也不能跟我娘的命比啊。”连叶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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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突然就想通了那?”连蔓儿就低声问连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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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三伯，他不怕埋不祖坟里了?”连蔓儿就笑着问连叶儿。妹俩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一家三，总比那山低的。”

“你说说咱俩，孝顺、听话，亲生闺女都放一边，就听她的，傻活，呆挨骂的。你说咱俩落着啥好了?就别说啥实际的了，就嘴边上一个好字，人家也不给咱。人家就没把咱当人看啊。你再看看人家这有自己的主意，不听她的，她还看人家，她还不能把人家怎样！”张氏叹气，“我这个后悔啊，后悔药是没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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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燕来的时候，赵氏和连叶儿也在，等将罗小燕兴兴地打发走了，张氏就跟赵氏唠了起来，一路从罗小燕说到蒋氏，甚至还提起了赵秀娥。连家的这些个媳妇里，张氏和赵氏是最有共同语言的。

“嗯。”赵氏，“她四婶，我这两天我琢磨了，也跟叶儿她爹商量了，啥儿不儿的，我们也不想了。老天它给我们就接着，不给，我们也不死乞白赖地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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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家比比，咱们这娘的，都对不起孩。”张氏又。

“她四婶，你还行。我是……哎，我是没能耐的人。叶儿跟着我净受屈了。我们能分家来，过几天清静日，还多亏叶儿，把命都豁去了。”赵氏就有些哽咽地。

“我行啥呀。”张氏就叹气，“我都笨透了，傻透了我。枝儿和蔓儿跟着我。那罪少受了?蔓儿就差一，连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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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守礼心里压力那么大，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是怕因为没有儿，他死后不了连家的祖坟。

“万幸啊。咱现在都熬来了。”赵氏就。

“是门风变了。”赵氏没有张氏的。不过也说。

意。这个事，还是那句话，不能勉。那不吃，不能是不是。你们得说好了，说通了。这说了亲事，往后，你兄弟可不能慢待人家闺女。”张氏还嘱咐罗小燕。

连蔓儿在一边，听见赵氏这样说，不由得喜，就看了连叶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