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连蔓儿也仔细地看了两幅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蒋氏的大幅绣品，不禁暗暗，蒋氏的心灵手巧是名不虚传，也看的，她在给五郎准备礼的时候，是了工夫和心思的。

“……就是着屏风的尺寸绣的，本来应该再上架送来……”蒋氏脸微红地说，她绣这两块尺，还真就打算是屏风和炕屏的，只是要加个框架，还要好的材料，好的人工。可她却不到，因为早知周氏那边不会支持。而凭她自己，一方面是银钱不凑手，另一方面动静大了，怕周氏知生气。

“你这孩，别说了，我都知。”张氏就笑，“你这份心意啊，我就收了。”

没有绣庄人家常用的门帘、包袱等件，而是绣了大人家适用的屏风，这又是蒋氏的聪明之。

张氏和连蔓儿将蒋氏送来的几件东西都看过了，讚了一番，就叫多福来，把东西收了起来。张氏一边又忍不住说了一句“难为你了”。

“四婶可别这么说，这有什么难为的。”蒋氏笑着，笑容却有几分苦涩，“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

“我都知。”张氏就，“你能有这份心思，我这心里，就比你送了金宝贝更舒坦了。谁家能有啥那，我们也是从穷的时候过来的。东西是小事，重要的是心意。”

张氏心里兴，话也就多了，就跟蒋氏唠起了家常。两个人唠家常，说着说着，话题就又不可避免地说到周氏。

蒋氏就说起近来周氏的怪癖来……

“……四婶，你也在那院里住了十来年，还有啥是你不知的。四婶，你说说，老太太过去是不是不这样?”

“这还真是……”张氏想了想。就。周氏过去也霸、任，但跟现在比，却还好了许多，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怪癖。

“老爷没了，她一年年的上了年岁……”这是张氏能想来的唯一的理由。虽然，一般来说，这也并不算什么理由。

“四婶说的有理。老太太的脾气是那样。”蒋氏就也，“可有些事。我看着不大像是从脾气上来的。”

“……屋里有人，她也好像看不见似的。芽儿就在她跟前，她就看不见，一声声地召唤。芽儿答应着，她也好像没听见。得再有人屋，跟她说话，她这才能看见、听见。”

“……睛里看见我们，嘴上叫的却是我们不认识的人。一个人坐在屋里，就好像她面前有谁似的，说的话一来一去的，听的渗人……”

“睡到半夜，非说屋里人了。把我们都叫起来。找半天，我们都说没人，就她说有人。问她是啥样的人，她用手比划给我们看，却是个小孩。”

“半夜突然坐起来，不知跟谁说话，说着说着还骂。我们起来问。有时候说是老爷，有时候又说她也不认识……”

蒋氏就压低了声音，跟张氏说了许多周氏的怪异言谈举止，听得张氏脸发白，连蔓儿在一边也觉得有些发。没想到周氏新添了这么多的病，她自己看着倒是没什么，只是边的人若是胆小，那可就遭罪了。

不过。转念想想，这也并不奇怪。周氏就是这样的人，不什么时候，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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