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只拉着我？”他们把车开到灯节所在的街区，岁岁又被窗外引住时，林羽压低声音跟林时抱怨。

林时笑得很开心。

“因为她知你比我好说话啊。”

林羽“嘶”了一声，也拿岁岁没什么办法。他和林时在驾驶位上讨论黑市见到的奇货，有一鹰义很古怪，它的编号序列特殊到老罗的芯片都查询不到。

“ny是纽约的意思吗？说不准，有很多意思……”林羽嘀咕，“真的是纽约来的科技玩意？ny-357-pro……”

“ny-357-pro-永夜，2087年新洲际联产，原先为军用装备，在今年一月遭到密黑市。”

岁岁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林羽回，她还在看窗外的烟火。

“你怎么知？”

“电视频边的动新闻播报的。我在看纪录片的时候，顺便记来了。”岁岁用手指着半空中的鲸鱼灯，它从建筑丛林中跃起，越过璀璨的都会，“灯光节几结束呢？”

林时忽略了她第二个问题。

“你还记得什么信息？”

岁岁报官方公布的辨识序列号。

“等等！为什么不看灯了？”林时上调转车往回开，岁岁急了。

“灯光节凌晨才谢幕，一会我们看到结束再回去。”林羽哄她。

林时注意到她能记住复杂的序列号和装备信息，车悬浮在沙里奇大厦外，老罗的二手植商店就在方。林羽从袋里拿装“鹰”的黑盒，和哥哥相视一笑。

他们留了个心，老罗的芯片有滞后，太新的装备没有及时录，赏金又。林羽睛很尖，觉得鹰看着陌生，也不像被淘汰的旧，于是抢在一伙混混发现之前买了来。本想着回到学院，用那里的信息库查清楚再给老罗，只是到那个时候，市场上其他的鹰早就被收净了，赏金会大幅降低。

林时和林羽重回店里，和老罗谈了个好价钱。赚了一笔的两个人决定买一样礼犒劳岁岁，可岁岁只想看到灯光节宣传的“世界上最丽的谢幕”。

车停在某幢大楼的中间平台，岁岁攥着林羽的衣角，林羽靠在后座枕着迭的双手，抬看天窗外的灯火。

无数绚烂的鱼类，鲸类，浮游生从建筑各钻来，朝着共同的方向游弋过去，一条星空一样璀璨的鳐鱼从他们缓缓划过，火炸裂，璀璨而短暂。有的火汇聚成赞助商的广告词，有的散成无数细小的萤火飘来，岁岁拿手去接。

这就是繁华而善于造梦的罗科菲7区。

林时钻回车里，怀里夹着给岁岁买的礼：一个包裹，一只小鱼造型的气球。

等他们回到学院时，林羽已经在后面靠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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