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区大厦，我和阿羽的名额都用掉了。”林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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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停了一，更用力地往她里撞。岁岁地哼了一声。

岁岁噘着嘴，角挂着漉漉的泪迹，被欺负的无路可走时，她就会说很凶很凶的话。

林时在她前摸到那颗串成项链的弹壳，像往常一样放到嘴边亲吻。

“说别的，岁岁。”

林时没理会，趴着累了就起接着。碰撞的声音带着一沉闷的靡。他扫了林羽一，说：“你时间好短。”

岁岁被林羽的回答气得不想说话，所以也没有回答林时，林时一直是这样让她到失去判断力的频率，心好的时候她只要抱着他默默享受就是了。

“有哦，女伴是罗丽莎她们。就是那个有印尼baby脸的女孩，她也有双胞胎妹妹。”林羽看起来心不错，随胡诌。

“哥，你让岁岁的时候时间也不。”林羽没好气地摸着岁岁漉漉的肩膀，间的那东西又慢慢抬起来了。

“林时，你这么久不来是不是有病啊！？”

一提到他们的名额早就被用掉这事，她就生气。从学到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那座位于无尽特区的莫比斯大楼，他们两个明明也知的。

林时和林羽都以为她在开任的玩笑。

“是哦。”林羽摸摸她的，“周一呢，和结业典礼是同一天。”

确切地说让他们逃避这一切的不是洲际公学最为安全的校舍，而是岁岁。

“你们这么讨人厌，一定找不到女伴吧。”

她看到窗边那株重复绽放的全息玫瑰，挣扎着想要起，又被林时去。林羽牵住她的手，她没法再起来了，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能够容纳他们的容。

一一地往里撞，双手在她前慢慢着。岁岁的肩那么瘦，他弓起背咬她的时候像发怒的狮。

他们的积分排名一直占据军事学院演习排名的第一和第二呢。岁岁想到，她睡了他们这么多次，应该给她也加一千分。

“听说……”她用一稽的鼻音提起这件事，“听说你们要晋衔了……”

岁岁觉到今天自己上也被的一片狼藉。

林时凑到她耳边。

“晋衔仪式那天，你们不许参加。”她说。

“想快结束吗？”

“不要去晋衔仪式，那天陪我去特区大厦好不好？”岁岁说，“上——嗯……上就要……毕业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去。

她违反规定后，没法晋衔了，不然，也不用可怜地等着他们带自己去，像是等他们施舍一样。

岁岁鼻涕，仰起倔地盯着远的电玫瑰，她想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说话了，说什么好呢。

他和林羽那样留恋她的，能让他们不惧怕冰冷的武和危机四伏的战场。昨天经历血淋淋的一切很快变得模糊，被林时和林羽暂时忘却，他们不再是随时会丢掉命的棋。

新洲际公学的晋衔仪式很庄重，在那一天受到赏识的战士们要带着各自的伴侣上前接受荣誉，还要把手放在厚厚的联合政府宪章法上庄严宣誓。

林时见她不说话，只好继续和她“商量”。今晚岁岁好像一直在忽视他。

“岁岁，什么，说什么让我快来。”他有恼火，“你不是讨厌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