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幸好，这一关没有过。

我放筷等她说话，而蓝天怡盯着前的沉半晌，也抬起了。

我明白蓝天怡的话还没说完，便頷首：「除此之外呢，不只这些？」

结果是女方先提的吗？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

「他问我对他是什么觉，我实话实说，也坦白一时之间想不清楚。」蓝天怡将双手握，放在桌面上。「后来他说，就算我无法很快接受，没关係，他会等我。」

可是这当，我怎么有鬱闷呢。

能让她待在我边的时候到放心，也许，我该兴吧？

「阿律，我没办法答应跟他往……因为我知，我并不相信他，更不可能完全投。」她低低地说，到后来，甚至靠到了我的肩上，「算一算，他跟女朋友往了快七年吧？却说不就不，说分手就分手了。」

把他女朋友送到了遥远的最南端，并把他和蓝天怡放到了附近。

「要不要说说今天怎么了啊，你心里有事吧？」

抬起手，轻轻放在她上，我只能以此敛的方式表达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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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的动作略微停顿，回过神来吞嚥过后，才轻哼了一声，「嗯。」

「洛奇……跟他女朋友分手了。」也许是意识的反应吧！她的双肩瑟缩了一，「是上个礼拜的事。对方觉得距离远太难维系，就提来讲开了。」

饭后，我载蓝天怡回到学校，等她了车，我习惯地伸手，要拿她递过来的安全帽时，她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像在无声揶揄「你就装无所谓吧」，接着扯动嘴角：「洛奇说，实际上，他中就喜我了。但那时候各自边都有别人，不打算让我知，本来想……过去就过去了。没想到，命运就是这么稽。」

──就是这句话吧？这句「会等」动摇了她，让她心慌了，所以刚才我去接她时，才会见她那般复杂的神。而我到了，她跑来抓住我的手，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想求得一丝心安而已。

附近人车喧嚣，然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依然清晰地传我耳中。

这事，大概是最难假设，也最禁不起假设的吧。而蓝天怡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人家都往好的前景去想，她却总是考虑到最坏的境地去。

「喜一个人，一个人就是这样吗？」她叹了气，「那……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会不会，结果也是一样的？」

终究，连洛奇都没能让她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因为在半年多后，说会等候她的洛奇，就和另一个女孩成了侣。

她的手掌逐渐收，将我的衣袖在手心里。

在那之后，我们一直沉默直到结束晚餐，而我难得没有找任何别的话题来掩饰自己的焦虑绪。

至于他的神轨，我不置可否，这太难评论对错，也不是我该评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