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远围观的学生们散了开来，有两位教官面严肃地快步走来，一位走向了我们，一位则去向男人了解状况。

「快，她受伤了！你们两个，送她去保健室上药包扎。」姜老师担忧地嘱咐我和姊，但不等我们动作，又迅速拉住蓝天怡问：「等等，天怡，你的会不会？耳朵有没有不舒服，听得见吗？」

缓了绪，收敛起方才刺蝟模样的蓝天怡盯着她，片刻后先摇了摇，而后又。

姜老师松了气，却又皱起眉摸摸她的发。「刚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受伤的就是老师了。」

闻言，蓝天怡又摇了摇，我觉到她抓在臂上的手掌微微收。

照姜老师的叮嚀，我跟姊小心翼翼扶着蓝天怡到保健室，路上还遇到一样搬了餐桶后正要回教室的阿彰；他不晓得发生什么状况，见到蓝天怡受伤就张得要命，持要跟我们去保健室。

然而到了保健室，却发现里竟然没人在，不知是否临时有急的事外了。没办法，我们只好自己翻找了冰块跟一些有标示作用的药品，先帮蓝天怡的伤作简单理。

她始终一言不发。我们给了她冰块，她就了面纸包着敷在脸上；姊帮她额上的伤消毒时，她虽然一疼痛的表，却依然没声。

我注视她坐在椅上，看似柔柔弱弱的，实则全副武装，本不愿意示弱。

我忍不住扔药跟棉，蹲到椅面前，仰起脸看着她。

「蓝天怡，说话。」我温和地开，话语容却并不温和，「我们几个都不是笨……还是，你把我们当笨？以为自己不说话，我们就会觉得你没事？」

闻言，怕刺激到蓝天怡的姊跟阿彰很慌张地想将我拉走，手却被我挥开了。

我专注且认真地望着她，而蓝天怡也低，用同样的神盯住我。

没有回避，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近一分鐘，她在探询确认，我则必须耐心持。

最后，她终于叹一绵的气息。

「姜老师是我的亲生妈妈。」一声，便语不惊人死不休。

阿彰瞠目结，姊则惊吓地松了手，原本握住的药瓶落到地上，到了墙边。

「以前就听说过吧？我分证上的父母并不是亲生父母，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係。」蓝天怡站起来，从我的面前走开，缓缓踱到了墙边拾起药瓶，又走回来将之给姊，嘴并没有停。「姜老师年轻的时候，跟我爸……我的亲生爸爸往。她并不清楚我爸是有妇之夫，直到怀了我，我爸又迟迟不愿意跟她步婚姻，几次争吵后，我爸才坦白自己本早就结了婚，有老婆了。」

坐回我面前的椅上，她略停了停，才又继续说：「知这个事实，已经怀七个多月的姜老师太过伤心，导致早產。姜老师的家人骗她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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