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本以为这件事在今天晚上就可以“尘埃落定”，但结果方胤博要求改天和她单独再谈。

当她走餐厅，没想到袁思月还在外面站着，半张脸埋在烟雾里，红轻吐一缕烟被散开来。

听到后的脚步声，袁思月两手指夹着香烟靠近嘴了一，转过看向沉宜。

“怎么还没走？”她以为对方会和方胤博一起离开。

“来一吗？”袁思月伸手，向她递烟盒，一盒烟剩一小半。

沉宜婉拒：“你还有什么事要说么？”

袁思月将手中的烟捻灭，抬手扇了扇，试图驱散上的烟味：“方便载我一程吗？”

没有说要去哪里，只是让沉宜往自己的目的地开就好。

车载香氛也无法完全遮盖袁思月上淡淡的烟味，她主动将车窗降一条隙，让冷风了来。

沉宜跟袁思月的接还没有她和张勤多，大多时候都是张勤接待她，所以她对袁思月的了解少之甚少。

“你不用担心，你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袁思月拢了拢被风的碎发，轻声说：“我很羡慕你，有那么专的男朋友，喝醉睡着了嘴里都还是念着你的名字。”

“……”

“当然了，这样的痴人总是会被辜负的那一个。你说，对么？”

沉宜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好在袁思月今天只是想找一个人听她说说话，对方开不开倒是不要。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觉。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确实是自己一个人回的房间。这些话我不应该讲的，但是……我见不得你这么心安理得地放……”

这让她想起自己的前对象，那个将她无抛弃的狗男人。

为了钱。

“那你为什么还要同意这么。”趁着红灯，沉宜扭看向副驾驶的女人，她的角似乎有些红，脸上的神淡漠。

袁思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你就这么肯定地选择那个人，而抛弃自己相恋已久的初恋男友？即使知他使用这些不光彩的手段，只是为了得到你而就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沉宜握了方向盘，她有些后悔让对方上车了：“这不关你的事。袁秘书，你越界了。”

她喊着袁思月的职位，提醒对方不要忘记自己的份，试图让对方闭嘴。

“别生气，我没有要为方胤博打抱不平的想法，毕竟我也参与了其中。得到了好总该把事办得漂漂亮亮，只是你就那么确定，你和他的相遇是巧合吗？”

沉宜不知袁思月到底想要说什么，她将车停在路边：“我不知你和陈鹤青达成了什么协议，那和我无关。至于我和陈鹤青也好，和方胤博也罢，那都和你无关，不是你需要在意的。”

“ok。”袁思月推开车门，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说：“忘了讲，我已经提了离职报告，很快就不是袁秘书了。其实你不用这么防备我，见得多了，不忍心像你这样涉世未的女孩误歧途。”

歧途？

那到底哪条路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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