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篮球大的脑袋吗？”路曼嘲讽起来完全不带停，本不给他丝毫面。

沉嘉言再次被噎住，掏手机去照墙上挂着的值班通知，手心的冰袋凉飕飕的，本来还有眩的脑袋只剩阵阵的意。

“不去了，你去吧，我有事。”

“你在这等我？”虽然迟钝，但他脑转的快，医务室和校园门是两个方向，她不回家不上晚自习，却偏偏来医务室，难是特意等他？

路曼睨了她一，指尖向太，顺手接过她抛来的书包，“烦，周一你验收，那会儿估计我还没起来。”

路曼只觉没意思，凑这么近也没羞怯的样，“走了！”

冰袋只是药店随手能买到的医用冰袋，但他固执的认为那是她特地买给他的，就和那个歉一样，也是她特地为他要的。

“路曼！”他喊住她，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谢。

路曼是个不多闲事的人，但有时候会手教训那些校门耀武扬威的小混混，她上的淤痕不是在练武时留，就是在揍人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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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摆手连都没回，“报答你上次送我来医务室，虽然白跑一趟。”

那是他收的第一个女生送的礼，虽然可能不算礼。

心的，嘴里甜甜的，空气也弥漫着香气，晚风变得轻柔，燥转为温凉。

即使她不要，他也会用实力让丁弘壮歉，但她要了，他只剩满溢来的喜。

逃课翻墙，对她来说如同喝吃饭。

这么近的间隔，他都能闻到她上淡淡的香味。

他红了红脸，仗着夜正，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的脸。

还蛮……蛮好闻的。

去了也是趴桌上睡觉，还不如去师父那多学几个招式。

“成！”周雪羽比了个ok，揽着她的肩膀大摇大摆，“今晚不去晚自习了？”

沉嘉言捂着额的冰袋完全不敢大气，书里也没告诉他怎么和女生近距离相啊！

“怎么去这么久？”周雪羽从栏杆上来，朝不远的路曼大声嚷嚷。

“行吧，反正你晚自习也没上过，明天给你带早饭。”周雪羽挥着手和她分扬镳，路曼懒散的应了声，看着她蹦蹦的影消失在教学楼，一个转，又冲向墙角榉树。

“是不是书收到手，看到个女的都觉得是你迷妹？”

路曼猛地低腰，一怼到他前，昏暗视线中，他只能看到她的双很亮，就像带了棕的瞳，还透着星光。

前几天的伤让她多了个由去找杜莲蹭膏药，一来一往的，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课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