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听得见……可是，日之前薄荷灰的云层，划过耳畔带着凉意的风，结着剔透冰层的白桦和樟松，都见证着这对兄妹以天为被以为床的野合。

从中再次现的谢怀月已是人形，将她抱在怀中。谢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的已经径直到了底。

四都无着力，她没两就被得呜咽起来。少女泪朦胧地抬，本能地想往哥哥怀里钻，可是她明明已经在用最私密的地方着这个男人。

她的发尾浸在中，早已地漂浮起来，谢怀月抬手，把她的碎发轻柔地拨到耳后。

就像一月亮正从中升起，银鳞如镜，曳着剔透的寒光，再到影影绰绰的尾上，变为沉郁的黑。

———

谢怀月猛地一腰，少女整个人都被得腾面，双手一松，腰肢向后弯倒去，尖翘起，像一座柔的拱桥。

正在被撞得越来越酸，饱胀的伞状前端快要开柔的。肤之间，无数神经电信号发疯一样窜上大脑层，少女已经哭得发不声音，两条缠在他腰间，小腹都在这样剧烈的冲击微微隆起了隐约的廓。

完全没有留力的，每一都尽没底，小被超负荷地满扩张，几乎都被得陷甬。有烟正在前炸开的幻觉，剧烈的动作让她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

……一如既往地，哥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谢怀月将手覆在妹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像是笑了。“那样你吃不的，宝宝。”

尚未完全变回来的竖瞳……

无声无息地，蟒般的尾缠住了少女的腰肢。

哥哥说得没错……她会被撑坏的。

这只大妖的接近二十米，即使绝大分的都还藏在，可是仅仅面的这一分，让她双手都无法环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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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漆黑苍茫，四周没有光，面之的景象她完全看不见。双都正在被什么的东西开。可是仅从和面积就知，那的确是本不可能得去……

“我没关系。”

抵在的再也控制不住，一有力的直接了妹妹的最，如同汐涨落，一遍遍将他的海推向她。

她低，将脸贴在他的上，有些委屈地小声开：“哥哥……”

“不，”她依然持自己的看法，甚至突发奇想地抓了抓他的发。“太还没有升起来……你变成那个样好吗？想让你变成原本的样和我……”

——尾生黑鳞，须缠银霜。

弥散的白雾中，波光里浮起了妖异的影。

蛟、螭、虬、虺、螣……古代神话里用各各样的名字来形容这介于蛇与龙之间的妖，可只有真正目睹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尊贵吉祥的象征，它现的刹那就带着恐怖而又华的森严。

指腹的结轻轻了，哥哥说：“叫来，小萦，这里没人听得见。”

哗的一声，有大的影在面重重扫落。无数登时四飞溅，仙境般的白雾仿佛也随之被开，宁静的泉如同一面被瞬间击碎的镜。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松开，她独自浮在上。谢萦屏住呼，睁大了睛，意识地张开了手臂。

这样一双冷血动般的睛，足以将谢怀月画中仙一样温和柔的气质打得粉碎，谢萦抬起手，用一手指沿着他的额，鼻梁，鼻尖，嘴，……逐渐到结。

破晓之前万籁俱寂，北国沉浸在严酷的冬季里，所有生灵都销声匿迹，只有静静的声，和这对兄妹喁喁的私语。

不够……

有什么东西破而，她一瞬间就被重新拥在了一双实的手臂间。

担心她忘记怎么呼，谢怀月低吻住妹妹的嘴，而正被凶狠碾开的猛然绞尽，她啜泣着死死咬住里的。

好像把那些有力撞击的空隙也填满，让她甚至没有息的机会。

谢萦轻轻抚摸着那些闪着微光的银鳞片，它们正在她掌心过，像是蛇在她的上缓慢地盘绕游移，将她完全包裹其中。

撬开齿关辗转地亲吻，额抵着额，她看见哥哥的睛。

她抓着他的手臂，后背微微弓着，一线熹微的光倒映女孩迷离的睛里。

像半只鸭黄一样，苍白的太正从雪原的尽升起。

第一次来得异常快，哥哥扶着她的腰，将仍然的缓缓。

“你还没有……”少女小声说，“哥哥还没有来。”

“试一试，就试一试嘛，平时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谢萦贴在他耳边，“求你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