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立喜滋滋地了一个“吱吱果冰茶”和“白蓝草糕”，容逍没什么想吃的，只了杯清茶。

等到要付钱的时候，闻晏习惯举起手机准备扫码，乘务员却十分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客人，我们不接受人类货币。”

闻晏：“……”

不是，你们这就很落后了，当心我上就跟你们少东家提意见啊喂。

容逍在他后闷笑一声，然后把几张古铜的纸币放在了桌上。

闻晏这才得以端着自己的甜品坐。

他们选的是个靠窗的位置，帘一拉就能挡住外的视线。

闻晏一边吃糕，一边听邻座的几个女妖怪聊八卦，小耳朵支棱起来，听得十分起劲。

她们似乎也是一直住在人类城市的几个妖怪，这次是回影山探亲的，本来一直在讨论各家孩的婚事，突然间却话锋一转，聊起了一桩妖怪与人类的通婚。

“说到曲家，你们听说了吗？曲家那个老，真是年级越大越不知羞，为了追一个人类小崽，装成中生，去人间上学了。”

“不会吧。那曲家老都一千多岁了。”

“听说那小幼崽才十九岁，也真好意思嘴，这年纪在妖怪里面连壳都没破。”

“就是啊，欺骗人类小孩的，肯定是先把人骗到手再说，搞不好就一直老黄瓜刷漆，假装也是个年轻妖怪。”

……

要不是知有帘挡着，光听这谈话容，闻晏都觉得是在针对自己和容逍。

他默默抬看了一容逍的脸。

果不其然，已经黑得像块炭了。

虽然看上去还是在淡定地喝茶，但是容逍轻轻往隔扫过的视线，冷得几乎能掉成渣。

闻晏捂着嘴，没忍住笑了两。

他挖了一大块糕递到了容逍嘴边，嘴甜地哄他，“她们本不懂我们人类审，众所周知，我们人类的辈分是跟着相走的，只要得帅，全叫哥哥。”

容逍瞥他一，半也没被安到。

但他还是张把这块甜腻腻的糕吃了，吃完还要评价一句，“太腻了，游不问家的糖是不是不要钱。”

妖妃的快乐

去影山的路途颇为遥远，在路上，怕闻晏无聊，游不问脆给他科普了一影山的历史，这里主要住着的是四个族，鸾鸟，青耕，朱厌，还有鲛人，前三个都是鸟类，自从三千年前的大混后，这四个族就搬了这里，这么多年虽然一直隐居，却也不是不与外界，所以不用担心是到了与世隔绝的蛮荒之。

“鲛人是不是跟传说里一样漂亮啊？”闻晏好奇地问他。

游不问想了想，诚实地回答，“确实都很，其实影山的人也是可以选择去生活的，你知兰柒这个演员吗？”

“知啊，我可喜他演的电影了，那《问灵犀》我看了好多遍。”

兰柒这个人也算是演艺界的传奇了，圈的时候以演技稀烂闻名，但是架不住人家得实在漂亮，演技砸锅也有的是人买账。然而他二十五岁之后却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演技日千里，横扫各大奖项。

游不问微微一笑，“他就是鲛人。”

“卧槽，”闻晏震惊了，“我就说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尤其是他还拍过一人鱼题材的电视剧，别人一直说他简直就和人鱼一样，是族优势。”

闻晏瞥了一旁边在闭目养神的容逍，自觉很隐蔽地挪到了游不问边，偷偷问他，“那个……鲛人里，有比容逍还好看的吗？”

容逍闭着，眉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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