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气的咖啡。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过，但平时本不在意的事，放在现在这况，就变得无比和。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季非瞬间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良为娼的恶霸一样，“求人的货就该有个货的样，货还穿这么多衣服什么？不如脱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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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秽的侮辱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

“……住、住嘴！”张仲羞得脖都涨红了，悲愤加，怒视了季非片刻，便承受不住季非的神，先一步挪开，“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成这样……嗯唔、我、我只是……只是的本能而已……”

更要命的是，他还了。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向两边分开，他那绵绵的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张仲的，低声:“开始吧，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季非也没有再开刺激张仲，他觉得照对方的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

他还以为要用药才能叫青年屈服呢。

时间让他很痛苦一般。

季非没想这么轻松放过他，“狗，你在女朋友的哥哥面前手觉很吗？都快滴来了，要是被家佳看到，她恐怕会以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吧？”

烟灰缸里已经聚起了一小滩半透明的前列，仿佛在无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了不敢置信的神。他没想到季非会说这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僵，嘴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要持不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狗，跪到茶几上去。”

“鞋不用脱。”季非制止了张仲把自己脱光的行为。

“不需要吗？上次我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也很舒服……”

季非欣赏了一年轻人好的。虽然看起来削瘦，有些弱不禁风，但男人的骨架还是要比女人的大，线条也更加韧一，骨微窄，双而直，肚有一，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挑一些。

他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只狗。

…………

“狗就是狗，自己玩也能玩来，你该不会就喜被男人这么羞辱吧，不然怎么这么兴奋？”季非还是忍不住了声哨。

“……”张仲无法反驳，那张秀气的脸变得更加红，额渐渐渗汗，乌黑的发黏在脑门上，越发显得他红齿白。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季非看到张仲满脸通红地手，那并不壮的一一胀大起来，很快渗了亮晶晶的前列，将饱满的冠沟滋得油光，泛着黏腻的光。

“里面死了吧？算算日都大半个月没被大了，晚上梦有没有梦到我，嗯？”

张仲僵了一，意识看向了周围，明明没有人，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围观一样，羞耻和屈辱一脑儿撑满了心脏，他了气，手放在衣服摆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当上半袒后，他反倒变得痛快起来，脆利落地将也拽了来。

浑赤地站在一个曾经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张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忍着想遮挡的望，但余光却控制不住地落在脚上的白棉袜和运动鞋上，那唯一的遮羞比不穿更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