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从前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达来的，像电一般。

“不、不要……嗯唔、谢祁、呃、嗯呜、别、别咬……”

他羞耻地看着镜，那个满脸红的青年也在看着他，两只雪白的被男人完全在掌心，一侧被住，对方的伸来绕在上舐，答答的涎得又又，另一侧被手指捻住，重重搓起来，很快那的就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靡极了。

“庄舒、你装什么？被我了，嘴被我亲了，连都被我摸过了。”季非吐嘴里的，把青年的钳制着，用嘴在那修的脖颈上挲，“承认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卫斯言浑颤，呜咽一声，被谢祁咬住结，吃痛地了一气，浑绷。

“不是、不是的……”他不敢看向镜，却纵容着男人的手掌贴在大，炽的掌心在肌肤上摸索，摸得他战栗颤抖，双发，整个人靠在谢祁膛上。

对方的得厉害，的气息带着火似的，微微一侧，他的两条就架在男人的大上，膝盖着镜，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两只手被谢祁抓过，禁锢住在他和镜中间，动弹不得。

卫斯言觉得燥，呼重，谢祁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隆起的阜。糙的指腹在上轻轻抚摸，引起一阵烈的战栗，他意识睁着睛，睁睁看着男人把旗袍的摆推到腰间，茂盛的草丛，粉的已经起了，红通通的，端微，正亢奋的样，面的被扯开了一个小，让他觉得异常羞耻的是，男人的手指抠充血的，重重起来。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大收，躬起，发一声颤抖的，“嗯呜、别、别碰那里……”他甚至都说不男人的名字，仿佛是羞辱一般。

谢祁，他居然和谢祁……

卫斯言的眶变得红，这么个冰山般清冷的人，被欺负得泪汪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

季非低低骂了一句，手指就顺着细了去。

细窄的不得不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卫斯言想挣扎，浑又没力气，只能被一一着，他觉得难受，火辣辣的，有胀痛的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还是个？”季非把手指了来，上面带着血丝。

卫斯言不堪地阖上睛，脚趾蜷曲，被谢祁兴奋地撞了一，闷哼一声。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拉拉链的声音，接着一的大地在他的上，男人的呼急促，已经捺不住了，不知怎么，他不自禁再次睁开睛，看见在上磨蹭的紫红的，硕大恐怖，上面还布满了青，在地动着，黏连的渐渐把它打了，看上去更加可怕。

“不、不行……”他喃喃，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闭嘴。”季非把戳，一寸一寸地挤了去。